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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回的話，對陳敏昊有些沖擊，畢竟自己經歷了4年的法學教育，對契約精神非常看重。

    萬萬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騷操作。

    陳敏昊遲疑了片刻，贊同的點頭道：“《藝人練習生》確實是我的重中之重。”

    不過他自己非常清楚還有一個原因是：無論是康回還是張總，都覺得自己《小情歌》的創作完全靠運氣。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的腦子中有許多首不亞于《小情歌》的歌曲的話，態度肯定和現在是完全不一樣的。

    康回嘴角一挑問道：“你還有什么別的問題嗎？”

    陳敏昊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心中的疑惑拋了出來：“康姐，你剛才說了夢想的重要性，我能問一下你的夢想是什么呢？”

    康回無聲吸了口氣道：“我的夢想就是把我的藝人帶成全球巨星。”

    陳敏昊想了一下，萬安琪雖然是國內二線小花，但是距離全球巨星還是有非常大的差距，自己和高島雖然是康回手下的藝人，但是兩個還沒出道的人，連明星都算不上的人。

    康回低沉說道：“我知道確實很難，但是這就是我做藝人經紀人一開始的想法，也是我從事這個行業的初衷。夢想就是一種讓你在疲倦的時光感到堅持就是幸福的東西，甚至其可以視為一種信仰。”

    “我當然知道夢想實現的是少數，但是有了夢想你有了軟肋，也突然有個鎧甲。”康回主動解釋道。

    “但是你這個夢想很難，也許一輩子都成功不了，畢竟一個明星成長到全球巨星的過程中有太多失敗的可能性。”陳敏昊半開玩笑半感嘆說道。

    康回低著頭，燈光從她的身后灑下，陳敏昊看不清她現在的表情，不過他覺得，這大概是兩人認識以來，對方最柔軟的姿態。

    “我有個高中好友自己在開甜品店，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去她哪里吃。有一次我心情不好去她店里吃布朗尼蛋糕。”

    “她告訴我布朗尼蛋糕是一個胖胖的黑人老嬤嬤圍著圍裙在廚房做松軟的巧克力蛋糕，卻忘了先打發奶油而做出的失敗的蛋糕，這個蛋糕的濕潤綿密成了意外的美味，這個可愛的錯誤讓布朗尼成為現在米國家庭最具代表的蛋糕。”

    “所以，我們有時候很難去定義失敗……更不要因為夢想遠大，害怕失敗而駐足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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