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松開,你再碰我我打你了啊!” 莊妃充耳不聞,仍舊揪扯著她的衣裳,力氣大得出奇,蕭寶寶推了幾次都沒推開,直到殿門口傳來唱喏聲,說殷稷和太后到了,莊妃這才一個踉蹌,被推得連連后退,直接跌在了地上。 蕭寶寶驚訝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隨即得意起來:“就你還想和我動手?活該。” 她抬眼看著越走越近的殷稷,張嘴就要告狀,可對方卻擰眉看著她:“你干了什么?” 她又生氣又委屈:“我沒干什么呀,是她先欺負我的!” 沒等殷稷再開口,太后先怒斥了一聲:“哀家親眼看見你將她推倒在地,你還想狡辯?” 蕭寶寶這才反應(yīng)過來莊妃怎么忽然間就被倒了,氣得有些語無倫次,很想再給莊妃一巴掌,可太后在她又不敢放肆,心里憋屈的厲害,好在那么多人都看見了。 “臣妾冤枉,是她先撲過來扯我的衣裳的,良嬪和兩個貴人都看見了,太后不信可以問問她們。” 太后一皺眉,抬眼看向良嬪。 良嬪行禮后才開口:“確實是莊妃娘娘先動的手。” 蕭寶寶面露得意,快步走到殷稷身邊:“你看,我可沒說謊,她最壞了,故意陷害我。” 殷稷皺眉,莊妃顫巍巍站起來,姿態(tài)孱弱又無辜:“是臣妾先動的手,可臣妾只是想讓悅妃姐姐換身衣服,臣妾是怕她穿錯了衣裳獲罪。” 她不提,殷稷和太后還都沒注意到蕭寶寶穿了什么,此時聽她一說,所有人的目光就都落在了蕭寶寶身上。 蕭寶寶還沒意識到哪里有問題,見殷稷看著自己,還驕傲地挺起了胸膛:“稷哥哥,好看吧?你喜歡嗎?” 她本以為殷稷會滿臉驚艷,可一抬眼對上的卻是驟然冷沉的臉色,她頓時有些懵了“稷,稷哥哥......” 殷稷沒說話,反倒是太后身邊的秦嬤嬤開了口:“太后,這是百鳥朝鳳啊。” 太后臉色鐵青:“反了,真是反了,區(qū)區(qū)二品妃竟敢如此僭越!” 蕭寶寶這才察覺到不對勁,驚慌中下意識跪下了:“臣妾這是五尾鳳凰,不是僭越......” 莊妃柔柔開口:“這百鳥朝鳳是太后皇后才用的的圖樣,莫說是五尾鳳凰,就是三尾也是僭越。” 她很是無奈地看著悅妃:“姐姐,方才我便勸你脫下來,可你就是不聽,還要打我......” 她說著難過似的側(cè)開了頭。 蕭寶寶被她說得心里一咯噔,已經(jīng)顧不上再罵她惺惺作態(tài)了,有些慌張地抓住了殷稷的衣擺:“稷哥哥,我不是有意的,是尚服局,尚服局送過來的,我根本不知道。” 殷稷心口一滯,尚服局? 該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