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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蘊扯了下嘴角，滿臉無辜：“怎么會呢？這只是尋常的力道而已......奴婢明白了，宮里新進了這么多美人，皇上一時受不住，身體虛一些也是有的，明日奴婢便讓御膳房進上補湯。”

    殷稷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黑了下去：“朕虛？”

    他松開謝蘊的手，梗著脖子坐直：“你捏，朕就看看到底誰虛！”

    謝蘊一頓，想起這幾年從殷稷處受得委屈，手下發了狠地收拾他，殷稷渾身僵硬，卻咬緊了牙不肯吭聲，只是謝蘊畢竟力氣有限，沒多久便泄了勁，手又酸又麻，捏都捏不住了。

    殷稷有所察覺，這才轉過身來看她：“這就沒力氣了？到底是誰虛？”

    謝蘊扭開頭不說話，貼著邊要下地，殷稷長腿一伸，硬生生攔住了她的去路，見她不肯消停，直接將她摁在了床榻上：“輸了就想跑？哪有這么好的事兒？”

    謝蘊無奈地嘆了口氣：“我虛，我虛行了嗎？”

    殷稷哼笑一聲，目光忽然暗沉下來：“朕看看你哪兒虛......”

    氣氛難得融洽，謝蘊莫名便生出一股勇氣來，她抬手抓住了殷稷的手指：“你處置香穗，真的是因為她傷了悅妃嗎？”

    殷稷微微一頓，目光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有瞬間的迷糊，隨口道：“是吧......”

    謝蘊將那根手指抓緊了一些：“那......是不是誰傷了她你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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