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三人回到家。 傅南窈看此次有野兔,欣喜地拉了傅辭翊的袖子。 “哥哥真好,竟真的打來了野兔,咱們今晚就吃,可以么?” 傅辭翊點(diǎn)了頭,笑得寵溺:“依你。” 當(dāng)即放下野雞,拎著野兔去河邊處理。 顏芙凝一怔,原來他能笑成這般。 抿了抿唇,她去到婉娘身旁:“娘,今次平菇摘得少。” “不妨事。”婉娘笑道,“快洗個(gè)手,歇歇。” “娘,嫂嫂還摘了香菇呢。” 傅北墨捧了一把香菇給母親聞。 婉娘含笑點(diǎn)頭:“是香菇。” “香菇不多,就留家里。”顏芙凝邊洗手邊說。 婉娘:“好,聽你的。” 夕食有兔肉,有平菇湯,吃了大米飯,這餐是來到鄉(xiāng)下吃得最飽的,氣氛甚是和樂。 -- 夜里,月色如銀,風(fēng)冷徹骨。 月光灑落在山野間,偶有煙花燃至半空。 顏芙凝先回了房。 昨晚睡前她只是簡單洗漱了,今日說什么都得擦個(gè)身子。 在此地沐浴是樁奢侈的事,沒浴桶不說,還得燒一大鍋開水。 她只好端個(gè)木盆,打了熱水,拿帕子擦洗。 這具身子真是過分嬌氣,痛感又甚于常人,帕子擦到肩膀,痛得她渾身哆嗦。 側(cè)頭扭著看,才知肩膀已磨破了皮。 真有她的,有衣服相隔,背個(gè)背簍都能將皮磨破。 待擦洗完畢,她撈過衣褲穿上。 穿衣時(shí),面料觸及傷處,幽幽地疼。 此般疼痛倒也不是不能忍,就是明日如何背著背簍去鎮(zhèn)上? 她半拉著衣領(lǐng)子,側(cè)頭看著破皮處思忖。 冷不防地,吱呀一聲,房門被人推開,冷風(fēng)灌入。 顏芙凝忙將衣領(lǐng)拉好。 傅辭翊怔在原地。 她白皙的肩頭,兩條紅痕明顯。 紅與白的色彩撞擊,即便他很快垂了眼眸,畫面仍舊揮之不去。 顏芙凝慌忙披上外衫,端了木盆出去倒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