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不懂如何哄女子高興。” 更不懂如何表達。 那會想的是旁的女子有發(fā)飾,他的妻也要有。 顏芙凝在他懷里抬起頭來,已然淚眼婆娑,嫣紅嬌柔的唇瓣主動吻了過去。 傅辭翊一怔,很快化被動為主動。 良久,他才將她放開,大拇指輕輕抹去她唇上的水澤。 “小精怪,車上莫勾我。” “知道了。” 顏芙凝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到一旁。 路上積雪基本不融,車行得緩慢。 傅辭翊全程含笑看著坐在窗口的她,只見她小手時不時地摸一下珠釵,誘人的唇角漾出瀲滟的笑意來。 她真的很乖很好。 以她如今的身價,要什么沒有,而一支不值錢的珠釵,竟能讓她如此高興。 車子終于到了東三街。 停到玉器鋪外,顏芙凝在傅辭翊的攙扶下,下了車。 見來了幾輛車不少人,楊樹吃驚迎出來:“小姐,姑爺,公子,你們怎么都來了?” 顏芙凝抬手讓傅溪上前,介紹道:“這位是傅大人身旁的人,幼年時的事不記得了,但他記得自己是被人在亂葬崗救的。你們認(rèn)認(rèn),他是不是小阿劍?” 顏博簡也道:“有必要的話,滴血驗親也是可以。” 楊樹擰眉看向傅溪,只一瞬便激動往鋪子內(nèi)喊:“玉堂,鄭氏,你們快來看看。” 夫妻倆聞聲,急步出來。 “像,像小阿劍。”楊玉堂緊緊盯著眼前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問妻子,“你說像不像?” 鄭氏已然泣不成聲:“像極了。” 傅溪卻很茫然:“我不認(rèn)識你們。” 他是真的不認(rèn)識了。 “這么說來,傅溪就是小阿劍?”傅江上前,“阿爺,義父義母,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光說像,不能證明。你們想想,小阿劍身上可有什么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傅辭翊道:“倘若沒有,直接滴血驗親罷。” “有。”鄭氏高聲道,“我們兒子的屁股上有個疤,是被鄰居家的鵝啄的。” 此話一出,傅溪立時捂了屁股。 傅江笑著看他:“不會真有吧?” 龐高卓看熱鬧不嫌事大:“瞧一瞧便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