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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有力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在膝蓋上叩擊。
仿若這只手不是昨夜那只對她行了孟浪之舉的手。
“傅江不是說你在審問花紅?”
顏芙凝瞥他一眼,盡可能坐得離他遠些。
男子道:“已審過,花紅確系蔡家女派來的人。”
顏芙凝接下彩玉拎著的醫藥箱,吩咐:“給我撕了傅江的嘴。”
彩玉雖不明所以,但自家小姐有令,她自當應下。
正要駕車的傅江心神一凜:“少夫人,屬下何錯之有?”
話一問出口,就被沖出車門的彩玉給扯住了腮幫子。
彩玉是少夫人的貼身丫鬟,傅江哪敢反抗,只沖著車內喊:“公子快救屬下。”
傅辭翊半撩眼皮睨向顏芙凝:“有氣?”
他原就生得氣質冷然,通身矜貴,嗓音又清冷。這會子如此瞧人,深邃的眸底是她看不懂的情緒。
霧蒙蒙地帶著涼意疏離,仿若極其薄情寡義。
顏芙凝不想回答。
傅江的喊聲又傳進來:“少夫人,屬下只是如實稟告。”
彩玉分明是個女子,手勁怎地跟男子一般?他再不這么說,自個的嘴巴子怕是真的要裂到耳朵根去了。
車內,傅辭翊淡聲:“彩玉住手。”
彩玉繼續用力擰了一把,聽自家小姐沒再說什么,遂停了手。
也不入車廂,只貼耳聽車內動靜。
傅江揉了揉自個的臉與嘴,在駕車位上坐好,車子疾馳而去。
車速上去,顏芙凝身形晃動。
男子瞧身旁的位置:“過來。”
顏芙凝不想理會他,昨夜體諒他連日趕路的辛苦,她不發火,此刻卻是惱了。
“那我過去。”
傅辭翊起身行了兩步,坐到她身側,彎腰在底下的柜子里取出一只包袱。
“澎州夏汛水位上漲,防汛工程堅固有效,此行任務完成順利。包袱內是當地百姓托我帶給你的禮物,有不少是特產,還有幾位孩童作的畫。”
他從中取出一疊皺皺巴巴的宣紙。
“你瞧瞧。”
顏芙凝這才將視線移到他的手上,只見宣紙上用炭畫著不同樣子的她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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