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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真沒喝過。
顏芙凝與傅辭翊對視一眼。
不愉快的新婚夜場景在兩人腦中浮現(xiàn)。
見小夫妻默不作聲,劉成文與婉娘道:“嬸嬸說說,讓他們重溫新婚夜喝一喝合巹酒。今后我成婚的話,也好有個參照。”
婉娘也為難,笑著道:“這……”
就這時,顏芙凝端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傅辭翊亦執(zhí)起酒杯飲了酒。
夫妻倆這般,劉成文不好再說什么,只道:“你們兩個也太害羞了吧,都是自家人,瞧一瞧又怎么了?”
婉娘打圓場:“好了好了,飯菜都要涼了,大家快吃。”
眾人笑吟吟稱是。
今日到底是小夫妻成婚的周年日,眾人紛紛敬酒。
饒是顏芙凝每次都抿一口,一圈下來,已然喝了不少。
她很有自知之明,雖說宴席沒散,但自個已然醉了,遂伸手沖彩玉道:“扶我回房。”
彩玉起身扶著她回主院。
到了房中,彩玉輕聲問:“小姐醉了,可要我?guī)兔︺逶。俊?
顏芙凝瞇了瞇眼,點(diǎn)頭:“要。”
若獨(dú)自在凈房洗身子,萬一睡著,等會被某人瞧見,那可如何是好?
還是彩玉幫忙為好。
彩玉喊李信恒與孟力幫忙抬了熱水,自個服侍自家小姐沐浴。
溫?zé)岬乃媸幯瑹釟怆硽琛?
除去衣裙,還剩下小衣與短褻褲,顏芙凝不想再脫了,直接坐進(jìn)浴桶。
彩玉笑得俏皮:“小姐怎么像換了個人?在嚴(yán)家時,可是彩玉伺候小姐沐浴的。”
那會小姐可是脫光了洗的,而今小姐似乎容易害羞,竟穿著小衣與短褻褲。
顏芙凝剜她一眼:“如今與以往自然不同了。”
彩玉又道:“是不同了,小姐如今的身段那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
說著做了個曲線的手勢。
顏芙凝搖了搖頭,面色酡紅。
不僅因?yàn)轱嬀频年P(guān)系,也因?yàn)闊釟庵省?
她有些迷糊了,抬起如玉的藕臂慵懶地擱在浴桶邊緣,水珠滾滾滑落。
腦袋往一側(cè)一擱,漂亮迷離的眼一閉一閉的。
彩玉瞧得癡了,喃喃道:“而今的姑爺大抵是個沒福氣的,放著如花似玉娘子,竟不碰。”
肌膚吹彈即破,膚若凝脂,說的便是她家小姐。
酒意上來,顏芙凝有些困乏:“他喜歡清冷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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