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畢竟嫂嫂從不飲酒,更遑論白酒了。 這時,傅辭翊道:“好酒。” 趕車李:“好酒就得多喝。” 傅北墨與阿力眼眸晶亮:“我們能喝么?” 趕車李:“自然是能的。” 傅辭翊卻反對:“你倆吃飯吃菜。” 待酒喝到一半,趕車李大著舌頭道:“夫子,我想拜您為師,請您教我功夫!” 說話時,就要跪下拜師,被傅辭翊抬住了胳膊。 “拜師得有講究,得選個日子,正式磕頭敬茶。”趕車李當即改了口,喚,“師父,那徒兒得選個日子。” 這么大的徒兒,傅辭翊蹙眉。 他不喜收徒。 阿力站起身:“夫子教我功夫,我也該喚一聲師父。” 說話時也要跪,被傅辭翊一個眼神掃回凳子上去了。 “我哥是李大哥的師父,那嫂嫂就是師母,我是師姑,北墨是師叔。”傅南窈驚道,“如此,李大哥該如何稱呼我娘,師祖母?” 傅北墨笑了:“我當師叔了,嘿嘿,好!” 傅辭翊對趕車李道:“拜師就免了,我可以教你功夫,至于稱呼……”頓了頓,又道,“還是喚夫子吧,我家人的稱呼,原先如何,往后還如何。” “好!我喚您夫子。”趕車李端起酒碗敬酒,“從今往后,在我心里,您便是我李阿狗的師父。” 聽他終于說了自己的名,傅北墨與阿力笑得直不起腰來。 趕車李面色通紅:“讓師父見笑了,我的名不好聽。” 傅辭翊沉吟,道:“李信恒,蘊意誠信守恒,你覺得如何?” “好!”趕車李鄭重點頭,“阿狗是父母起的小名,李信恒是師父起的大名!” 終于有了好聽的大名,趕車李喝酒的興致更高了些。 不多時,一壇酒就被他們二人喝了個精光。 酒足飯飽,趕車李搖搖晃晃地起身:“夫子,我該回了。” 傅辭翊面頰泛紅,他捏了捏眉心,似醉意上來。 顏芙凝見狀,吩咐:“北墨阿力,你們送李大哥回去。” 空酒壇與那碟吃了稍許的炒毛豆,叫他們一并帶去。 兩少年一左一右地扶著大塊頭的趕車李出了院子,看他們走得還算穩當,顏芙凝折返回堂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