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瞧婆母責備某人,又是打又是擰的,顏芙凝忽而有點心疼起他來。 其實她是知道來例假不能碰冷水的,但是這身子沒什么不適,她以為不會痛。 再加上自己那個血跡總不至于叫旁人洗。 井水是溫的,她怕洗不干凈血跡,就去了河邊。 “娘,此事不能怪夫君,是我自個去洗的,夫君還幫我擰了床單。” 她疼得有氣無力,說的話含了絲鼻音,如泣如啼。 聽得婉娘心疼不已,使勁擰著傅辭翊的耳朵:“你聽聽,芙凝都這般了,還幫著你說話。” 顏芙凝下床,去拉婆母的胳膊:“娘,真不能怪夫君。” 婉娘這才消氣了些,自責道:“清早那會我也沒說清楚,我也不對。我應該與你說清,女子來月事碰不得涼水,不能吃冷的食物,亦不能坐在冷的地兒。” 兒媳頭一回來月事,她一高興,竟然忘了叮囑。 婆媳倆坐回床沿。 婉娘想了想,吩咐:“南窈,你去東廂房拿湯婆子,叫北墨燒熱水,把湯婆子灌滿。熱水灌進去太燙,記得給湯婆子裝個棉套。” 可不能把她嬌滴滴的兒媳給燙壞了。 傅南窈應聲,出了東廂房就喊:“北墨,燒熱水。” 傅北墨:“你要喝熱水?” “是嫂嫂要用。” 話一出口,傅南窈才意識到,今日她竟能很自然地喊出嫂嫂了。 方才急的時候,好似就喊了一聲。 傅北墨聽說是嫂嫂要用,旋即進了灶間。 西廂房內,婉娘還是有怒。 “辭翊,你不能怪娘如此動怒。一則你不知身為女子的苦,來月事本就辛苦,身為丈夫體貼是正理。二則倘若今次因此留下腹痛宮寒之癥,往后芙凝便難受孕。” 這便是關系到子嗣的大事。 傅辭翊眉心動了動,開口道:“我知道了。” 沒多會,傅南窈抱著湯婆子進來。 傅北墨也跟著過來。 “嫂嫂,水剛燒開的,很燙。”傅北墨看姐姐將湯婆子擱到嫂嫂的肚子上,“嫂嫂是怕冷么?” 婉娘道:“你莫問。” 想起現代第一次來例假時,媽媽也是這般照顧她,顏芙凝忽然眼眶濕潤。 傅南窈悄悄對母親說:“娘,嫂嫂哭了。” 婉娘聞言,將顏芙凝摟進懷里:“怎么哭了,可是難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