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葉輕悠想了想,都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 她總要給出一個好價碼,讓宇文宴答應妥協。否則一個“不行”,就連東叔都給搭了進去。 “讓我再想想,想好了再說。” 春棠也沒再催促,女眷們很快就安歇了。 翌日一行人又早起上路,有了那一次瀉藥事件,再也沒人敢在葉輕悠的面前露黑臉。 又是午間吃飯的功夫,劉安借機繞去貨車那邊瞄了瞄。 夏山二話不說,一頓大嘴巴抽去,隨后找了四個兄弟守在隊伍后,不容任何人上前靠近。 劉安雖然挨了打,但也看清楚貨物。 他捂著青紫的臉,哭唧唧的向岳凌峰回稟,“上面放的是絲綢,還有一些藥材,奴才也分不清楚是什么,但就這些東西?!? “所有的貨車都是絲綢藥材?”岳凌峰有些不信。 “對,沒有別的物件,就只有一輛馬車堆了日用的物件。”劉安也沒白挨一通打,倒是把幾輛車都看全了。 岳凌峰沉默片刻,好似不肯相信自己猜錯。 因有過這一次小插曲,眾人吃飯休歇時,也沒再坐了同一席,好似真的成了陌生人。 除卻白大夫時而給葉輕悠那邊送上御寒的湯之外,再就沒什么聯絡了。 還有一天就到滕州。 夏山也早已派人聯絡好墓葬之處,都已經準備完畢了。 葉輕悠把給宇文宴的信送了出去。 他至少要七天之后才能收到信,那時她早已經為母親移墳完畢,離開了滕州,殿下想找也已經找不到。 “明日就要給主子下葬,那位若一直跟著怎么辦?”東叔和夏山這些兄弟也要參加,但眼下因為岳凌峰,似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攪亂了。 “實在不行,只能用一用白大夫……”葉輕悠也一直沒想到法子,但她也的確不想讓岳凌峰跟著。 “白大夫畢竟是行醫之人,由他出手不合適,還是我去。”東叔感嘆。 “您也別去,我去。”葉輕悠主動的站了出來,“那么謹慎的人,您想接近也不容易,他畢竟是奔著我來的,還是我了解的更合適?!? 東叔并不同意,“不行,那實在太冒險了!” “沒什么不行,就這么定了,我先把他弄暈,其余的人讓夏山搞定?!比~輕悠不容置疑,誰想阻攔她給母親移墳下葬,她都不會答應。 其實岳凌峰這些天的做派她心中有數,除卻劉安跑去查看貨物之外,并沒有特別出格的舉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