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景淳卻一臉笑意,“哎呀,我就隨便說說而已,可是你用腳趾頭想也應該知道的不是?你那王妃長的那般丑,你又是那么的厭惡她,她一來對外面的女子造不成任何威脅,二來對你也沒有任何作用,更何況也沒人能想到堂堂王府會不在意王妃的死活,所以,誰會刺殺她呀……” “最好把酒戒了,你話真的多。” 南木澤無比嫌棄的打斷了他的話。 “我就這德性了,這些年你不都是這么過來的嗎?嗝,怎么突然就打嗝了……” 景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說:“還真在清風院,不是吧,難道是你那個廢物王妃在吹笛子?” 此刻,二人已經來到了清風院的大門口。 門口的守衛一見到南木澤就紛紛跪到了地上,南木澤并未理會,卻也沒有推門進去。 “畢竟是王妃的住處,沒有下人敢在這個點吹笛子,所以準是她了,真是看不出來她還有如此才能,不僅情書寫的好,笛子還吹得好,哈哈哈,澤兄,你怎么就是不喜歡人家呢?是因為她長的太丑了嗎?” 景淳打趣的看著南木澤,“其實這樣的姑娘不多了,丑是丑了點,但才藝挺多,又死心塌地的,澤兄何不從了人家?” “閉嘴。” “哎呀,就是讓你不要以貌取人而已。” “你怎知本王就以貌取人?她便是臉長的不丑,心也是丑陋的,更何況,聽聞她的臉早好了,本王若是以貌取人,早見她了。” 景淳來了興趣,“不丑了?呵呵,澤兄這是在開玩笑吧?” 一個人人笑話的丑八怪,怎么可能突然就不丑了? 景淳覺得,南木澤多半是想挽回自己的面子。 他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娶了個怎樣的丑八怪吧? 南木澤心煩意亂,特別是聽到這首熟悉的曲子時,心里的煩躁更甚了,壓根不想搭理景淳。 景淳卻一臉笑意,“要不咱們打個賭吧,若你的王妃還是一如既往的丑,你就把我手上剩下的酒給喝了,這酒可猛了呢,我不過喝了四分之一,瞧瞧,都醉成這樣了。” 說著,他又打了個嗝,“當然若是你贏了,我也把這酒給喝了,如何?” “幼稚。” 景淳哈哈大笑,一個翻身就跳到了大門上邊,一手拿著酒壺,一邊玩世不恭的看著院子里。 此刻的天已經很亮,陽光透過云層暖暖的灑在大地上,柳笙笙就那么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背靠著石桌,神情有些慵懶。 她的手拿笛子,優美的笛聲便是從那笛中傳來…… 偶爾有風吹來,吹的她的長發微微凌亂。 那長發又直又黑,僅用一只發簪盤起了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慵懶的披在她的肩上,顯得尤為勾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