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北辰豈能不怒? 為了今天,蕭北辰可是準備了很長時間啊,也付出了無窮的努力。 到頭來,功虧一簣。 見蕭北辰不說話,二弟伸手在蕭北辰眼前晃了晃,輕聲道:“哥,你咋了?” 蕭北辰這才緩過神來:“沒事。就是有些挫敗吧。本想在西巡開始之前,為大夏做一件好事。徹底掃除大夏的危機。不想,還是被活佛給壓下來了。” 王龍拍著蕭北辰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大哥。你還年輕。再給你三五十年……不,再給你三五年的時間,你就有可能破了這法陣。咱們不急,慢慢來。” 慢慢來…… 是啊。 這個詞語雖然很討厭。 但還真就得慢慢來。 誒! 蕭北辰嘆了口氣:“也只能如此,慢慢來吧。走。” …… 祠堂門口。 空和空法兩個人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切。 驚悚,失望,無奈。 空法沒想太多,深深道:“還好,活佛法身出現(xiàn)了,宰執(zhí)全城之力。強行把這兩個瘋子給壓下去了。重新匯聚護城大陣,還讓大夏的道則回來此地。我們贏了。” 誒! 空嘆了口氣:“糊涂啊。我們輸了。” 空法沒明白過來:“什么意思?” 空指著頭頂?shù)慕鸱穑骸澳憧茨墙鸱稹8邞姨炷恢希?zhèn)大陣。” “這不是挺好么?瞻顯了我西域佛門的蓋世神威,又穩(wěn)固了法陣。如此一來,以后再也沒有人可以破陣了。” “可是,它會永鎮(zhèn)此地啊。” “那又如何?” “你不覺得他在監(jiān)視未名城和大夏的一舉一動么?” 聽聞這話,空法愣住了,隱約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空道:“也就意味著,以后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活佛的監(jiān)控之下。我們但凡有任何私心,都會被活佛知道。如此,我們和提線木偶已經(jīng)沒有任何兩樣了。你還覺得是好事?” 嘶! 空法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種感覺,很嚇人啊。 如芒在背。 以后在未名城的任何行動。都會被活佛知道…… 額頭都出冷汗了。 原來,這就是空之前說的不妙。 “好了。我們?nèi)サ谴伞V灰严膲衄庍@女人安全送到西域佛門。我們也算完成壯舉了。希望能夠得到活佛的恩賞。”空無奈搖頭。帶著空法登船。 …… 未名號母船。 一處別院之中。 古菩提樹下,一個青衣女子站在那里,抬頭看著頭頂?shù)奶炷弧? 看著那個青衫少年的絕世風采,奮力呼喊。 她感覺到了那個男人的心聲,也感覺到了他的宏愿和野望。更感覺到那個男人失敗之后的悲傷和無助。 雖然相隔遙遠,但那個男人的每一個情緒,她都仿佛真切的感覺到了。 感同身受。 同樣心如刀割。 許久,她收回看向天幕金佛的目光,咬緊牙關,有絲絲鮮血滲透出來。 “北辰,對不起。我只能看著,未能幫上你什么。” “但是你要明白,解決大夏問題的核心不在大夏,而在西域佛門。這就是你此行西巡的意義,也是我去西域佛門的意義。” “我永遠不會忘記,我是夏夢瑤,更是你的帝后。” “永遠,不會忘記!” …… 回到未名號。 二弟直接回去住處療傷了。而蕭北辰卻馬不停蹄的找到玉浮屠。 她仍舊穿著粉色的長裙,翹起一雙大長腿。因為坐直的緣故,導致本就開叉很高的裙子往后縮了一些,露出大腿里面的隱約景象。 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她給蕭北辰倒了杯茶:“你很勇啊。連活佛的法身都敢硬剛。” 蕭北辰毫不避諱的道:“是我二弟神武。” 呵呵! 玉浮屠道:“現(xiàn)在,可以跟我去鎮(zhèn)船了?” 蕭北辰揣著茶杯,輕聲道:“玉浮屠,我們也算是合作伙伴了。你能認真回答我一個問題么?” “說!” “我若非要破這護城大陣,你可有什么建議?” 玉浮屠淡淡笑著開口:“說難很難,說簡單也簡單。我怕說出來會嚇到你。” 嚇到我? 開什么玩笑? 我什么場面沒見過? “你說。” “解決護城大陣的核心不在大夏,而在西域佛門。” “何意?” “你去西域佛門,斬了活佛……這里的護城大陣,自然解除。” 嘶! 蕭北辰倒吸了一口冷氣,著實有幾分被嚇到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