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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仍舊感到淡淡的悲傷。

    嵐十九夜道：“我的兒子，你現在還在發育期，不要過于逞強。遇到問題就多問問女帝。女帝才是你的天。千萬不要著急去獨當一面。沒有女帝這樣的實力和積累，你想獨當一面……會很難！”

    蕭北辰重重點頭：“記住了。”

    嵐十九夜很欣慰，重重的拍著蕭北辰的肩膀：“這些年來，終究是我錯了。你做的非常出色，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可以問我。”

    蕭北辰想了想，道：“你覺得濮陽乾是個什么樣的人？”

    嵐十九夜想了想，道：“瘋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蕭北辰：“他靠譜嗎？”

    嵐十九夜搖頭：“不靠譜！”

    蕭北辰：“細說一下啊。”

    嵐十九夜道：“我對濮陽乾的了解，也都是從長輩那里聽來的。他從小就很特別，很孤僻。和符門的人格格不入。但他是個天生的陰符師。對陰符師有著非凡的感悟。”

    “他非常怪異，脾氣暴躁，喜怒無常。一直都不被符門所認可。但是他真的很厲害。對陰符術有自己獨特的理解。九陰符箓術就是他創立的。最后，破除了舊俗，成為符門千年來最強的亡靈師。還不顧符門的命令，直接去干道門。他被皇甫珺干爆之后，給符門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蕭北辰越聽越吃驚：“巨大的災難？”

    嵐十九夜道：“沒錯。事后，符門遭到了上古道門的血洗。分崩離析。符門被迫把總部遷移出大夏，進入西域辰州落腳。這才為符門保存了一些種子。哪怕在符門內部，對濮陽乾也是有公憤的。”

    “不過，濮陽乾身邊還是有一群忠實粉絲的。其中以濮陽乾的后人為主。他們潛伏在武帝城，時刻都試圖放出濮陽乾的亡靈體。但符門卻不想這樣。生怕遭到道門的再次血洗。”

    原來如此！

    蕭北辰大概知道了。

    這符合常理。

    只有瘋子，才可能成為亡靈師這樣的存在。

    不發瘋，不成魔啊。

    “亡靈體，到底是什么啊？”蕭北辰問道：“皇甫珺是當年的武道至尊，竟然殺不死一個亡靈師？”

    嵐十九夜道：“亡靈體是什么……其實我也不知道。符門之中最多記錄了九段陰符師的。至于更高的亡靈師，少有記載。有也不讓一般人看的。當年皇甫珺還是留情了，加上亡靈師本來就沒那么容易被殺死。有點類似龍紋。”

    “遠古時期的九大祖龍，不是殺不死。而是被亡靈師刻錄成了龍紋。你說祖龍算死了嗎？也算！你說祖龍沒死，也說得通。畢竟集合九道龍紋就可以淬煉出龍火。再用龍血樹和亡靈術，可以讓龍火復蘇為真正的祖龍。”

    “只有亡靈師，有這樣的神通。我還理解不了！”

    震驚！

    蕭北辰呼吸都加快了很多。

    亡靈師的手段，常人的確無法想象。

    許久，蕭北辰開口：“你知道濮陽玉么？”

    嵐十九夜道：“知道。她來找你了？”

    蕭北辰：“嗯。”

    唰！

    嵐十九夜猛的站了起來：“她跟你說什么了？”

    蕭北辰都嚇了一跳，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講了一遍。

    嵐十九夜聽完，喃喃自語：“瘋子，真是個瘋子。都過去百年了。竟然還想著把濮陽乾放出來。那不可能的。且不說太境靈宗半數天尊都在武帝城坐鎮，還有太上道玄的劍仙。加上另外的頂級武道世族強者。根本沒人可以放出濮陽乾。”

    “再說了，濮陽乾不能再現人間的。不能！絕對不能！！”

    蕭北辰：“為何？”

    嵐十九夜道：“現在符門之所以還能夠在辰州茍延殘喘，就是因為符門沒有能力出現亡靈師。上古道門可以忍受。如果濮陽乾出現，上古道門會傾巢而出，發瘋的狂攻辰州符門和光明圣殿。那是一場浩劫！”

    蕭北辰目瞪口呆。

    ……

    女帝別院。

    深夜時間，女帝仍舊坐在沙發上看書。

    蕭北辰帶著烤魚走了進去。

    飯后，蕭北辰說起濮陽玉和放出濮陽乾的事情，最后道：“女帝師父，你覺得濮陽乾能放出來么？”

    女帝：“當然能，而且應該。”

    我曹！

    竟然得到了一個和母親完全不同的答案。

    蕭北辰心態有些小爆炸：“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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