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進(jìn)入地下層,發(fā)現(xiàn)里面關(guān)押著的都是頂級強(qiáng)者。 每往下一層,關(guān)押著囚犯都更強(qiáng),數(shù)量也在減少。守衛(wèi)自然也很強(qiáng)。 到了地下第七層,守衛(wèi)就已經(jīng)是造氣境的強(qiáng)者了。 進(jìn)入第九層。 只有一間房子。 里面關(guān)押著一個蓬頭垢面的老者。 兩個守衛(wèi)的實力達(dá)到了驚人的強(qiáng)悍程度。 不過,女帝伸手一指,兩個守衛(wèi)就昏睡過去了。 帶著蕭北辰,踏入囚室。 見到了那個老人。 老人躺在稻草上,呼呼大睡。 兩根琵琶骨,被兩根鐵鏈給貫穿拴著,動不了。 但睡得,卻很香。 忽然,老頭仿佛感覺到了什么。 猛的睜開雙眼。 看見了女帝和蕭北辰,再看看外面昏睡的守衛(wèi)。 老頭雙目綻放出明亮的光芒:“你似乎不是大夏皇族的人。北涼女帝?” 老頭四十年前大夏定國的時候就被關(guān)在這里,從來沒出去過。自然沒見過女帝。不過人家終究是皇甫珺的大弟子,實力擺在那里。自然聽過女帝的傳說。 能夠在大夏最森嚴(yán)的監(jiān)獄來去自如,還是個年輕女子……又不是大夏的人,便只有女帝了。 女帝淡淡道:“天劍客,你被關(guān)了四十年,還真是耳聰目明啊。一點都不糊涂。” 天劍客慢慢坐了起來:“果然是女帝!找我干嘛呢?” 女帝道:“你就不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么?比如,回到武帝城去。” 天劍客一愣,幾乎就要答應(yīng),但仿佛想到了什么,又變得興味索然:“算了,我在這里睡了四十年,早就習(xí)慣了。不想出去了。” 女帝從納戒里拿出一張?zhí)珟熞危松先ィ炝藗€懶腰:“你沒和我說實話啊。” 天劍客哼了一聲:“夏皇不是什么好人,你橫壓北涼七十二域,一代女帝……估摸著和夏皇一丘之貉。放我出去,無非是想利用我罷了。我累了,不想折騰了。” 女帝靠在椅子上,給了蕭北辰一個眼神,然后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很慵懶的樣子。 但很好看。 蕭北辰就沒女帝講究了,直接坐在稻草上,打量著天劍客:“看來四十年前,武帝城一戰(zhàn),把你的心性都給打沒了。” 天劍客一臉無趣:“女帝和我說話也就罷了。你這個年輕人,就不用和我說話了。女帝都說不動我,你還能說得動?別白費力氣了。” 蕭北辰道:“當(dāng)初夜王帶著夜族至寶,不遠(yuǎn)十萬里前往南沙丘找大供奉商議合作。本來你師父要參與了,結(jié)果因為你師父出事,你臨危受命代表天啟教廷出戰(zhàn)。夜王和大供奉跑了,你被關(guān)押。就不想見見這兩位老同伴嗎?” 天劍客哼了一聲:“那兩個逼打不過就跑,不講武德。不想見他們。” 看得出來,他還是有怨氣的。 蕭北辰道:“那皇甫靜呢?你就不想見見么?” 天劍客眉頭一皺:“皇甫靜已經(jīng)死了。” 蕭北辰搖頭:“她沒死。而且,皇甫珺也可能沒死。” 天劍客冷哼,指了指自己:“你覺得我像個傻子是嗎?死沒死我會不知道?” 蕭北辰拿出一面雙城鏡,遞給天劍客。 嘶! 天劍客倒吸了一口冷氣,手腳都在哆嗦:“這是雙城鏡!!” 蕭北辰道:“沒錯,當(dāng)初皇甫珺施展明鏡止水術(shù)遭天譴,是她女兒皇甫靜緊急施展了雙城鏡,把太史城和半個武帝城放入雙城鏡之中。中斷了明鏡止水術(shù),也中斷了天譴。只要找到另外一面鏡子,雙城鏡合一。皇甫靜和兩城都會回歸實體大世界。如果有天啟神術(shù),可以解開明鏡止水術(shù)。皇甫珺,可能沒死。” 天劍客在發(fā)抖,拿著鏡子的手都不利索了。 蕭北辰收回雙城鏡:“現(xiàn)在,你還想出去嗎?” 天劍客的身體坐得筆直,冷冷的盯著女帝:“說吧,你有什么條件?” 女帝淡然,翻了一頁書:“沒條件。你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說完,女帝扔給天劍客一顆丹藥:“吃了這丹藥,你體內(nèi)的封印會自動解開。但也會驚動夏皇,畢竟是夏皇的封印。如何抉擇看你自己。如果你覺得還不夠,可以去我北涼圣賢樓待一段時間。” 收起太師椅,女帝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就要走。 天劍客大呼:“女帝,你是不是想讓我去對付夏皇?” 女帝腳步稍許停留:“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這么做,是念在你和我北涼大供奉曾經(jīng)一起戰(zhàn)斗過。” “小北,走了。” 兩人走出囚室。 身后還傳來天劍客的聲音:“那么,武帝城見。” …… 走出天牢,再次沐浴陽光。 蕭北辰心情和舒暢了很多:“師父,他服用那丹藥,夏皇真的會知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