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以前是因為心里有怨恨,有計較,有報復(fù)的心態(tài),現(xiàn)在隨著時間的消逝,隨著經(jīng)歷了越來越多的事情,那種重生后純粹要為自己而活的想法,似乎又開始悄然改變。 有多少人可以不忘初心?哪怕是重生一次,也無法做到絕對,這就是人性最脆弱又善變的一面吧。 我看著洛洛和明初發(fā)呆,裴珩在我心里,經(jīng)歷了許多的改變,瘋狂,不甘,重生,釋然,再起怨恨,逃避,最后到了現(xiàn)在的地步,像是朋友一樣的坦然,又像是隱隱約約有些隔閡還沒解除。 總之挺復(fù)雜的,我甩甩頭不再去多想,正好這時律師打了電話過來,陸俊已經(jīng)交代了一切,而且提供了不少的證據(jù),這樣一來,那就只需要將陶雪抓捕歸案。 問題是她已經(jīng)人在國外了,而且她那邊還涉嫌從福利院私自拐賣孩子的罪名,她的律師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將她優(yōu)先帶回了國籍所在地,反而逃過了國內(nèi)的一劫。 其中的法律空子我不太懂,能確定的只有一點,那就是陶雪不會那么輕易地被重新引渡回國,會耗時比較長。 “好,我知道了,你那邊繼續(xù)跟進(jìn),有任何需要我親自過去處理的事情,都可以通知我。”我囑咐律師。 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也不敢隨意地離開兩個孩子,就怕靳遲鈞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傷害到我的孩子。 讓我沒想到的是,兩天后,靳遲鈞竟然主動聯(lián)系了我,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過來的電話。 “許小姐,是我。”一接通電話,靳遲鈞的聲音就傳來了,聽起來依舊溫文爾雅,聽聲音是真的想不出這個人這么變態(tài),腦子有病似的。 “你還敢打電話給我?”我立馬提高了警惕,冷冷地反問。 “我怎么不敢打給你?”靳遲鈞好奇地問,“難道裴珩從我手里搶走了玉佩,我就不管了嗎?那可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的遺物。” 那塊玉佩是裴家的傳家寶,傳給新嫁進(jìn)門的兒媳,而靳遲鈞根本不是裴父的私生子,裴父自然也不存在將玉佩給他媽媽的事情。 裴家沒追究靳遲鈞的母親偷了玉佩的事情他,他反倒是將其據(jù)為己有,還要找裴珩的麻煩,臉皮確實很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