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裴珩這兩天就像是煞神附體。 上一次見到他,他一股子陰森森的冷意,這一次見到他,他那雙眼睛依舊黑沉沉的,滿是生人勿近的氣息。 這種冷讓我有點陌生。 我和他結(jié)婚五年,深知他的性格很冷漠,但并不是這種充斥著陰鷙的冷。 總之現(xiàn)在莫名讓人心慌。 蔚藍諷刺完了齊舟陽,轉(zhuǎn)身欲走,卻被裴珩的身影驚了一跳,往后趔趄了兩步,靠在病床的床尾。 “裴珩!”蔚藍叫了一聲,聽起來有些忐忑。 “滾出我的視線。”裴珩的唇終于動了動。 蔚藍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此時的神情,可是她的聲音很鎮(zhèn)定,“裴珩,你為什么躲著我?我找你并不是為了糾纏你,而是有一些事需要和你談?wù)劇!? 敢情來看我是為了找裴珩? 裴珩冷冷地答道,“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需要談的事情,包括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誰的干女兒都行,別來煩我。” “……”蔚藍一時噎住了。 她好不容易大變身,成了國外大集團副總裁的干女兒,還帶著二十億回a市投資,裴珩不應(yīng)該對她刮目相看嗎? 裴氏再強大,也是做生意的,總不可能連擺在臺面上的利益都放棄吧? 我都能感覺到蔚藍此時的復(fù)雜心情。 “許姐,我先走了。”齊舟陽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他臉色有些沮喪和難受,低聲說了一句,便沉默地離開。 等齊舟陽走了,我才淡淡開口,“兩位有什么恩怨情仇,出去說行嗎?我要休息了。” 蔚藍轉(zhuǎn)身怨恨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說什么,可是又什么都沒說出來。 “裴珩,”她又面向裴珩,聲音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何遠之那幅《冬雪江》被你定了對吧?能讓給我嗎?我可以加錢買。” 我躺好,把被子一蒙,懶得聽。 人性本賤,裴珩尤其賤,我算是看清楚了,他就是只對失去的和得不到的感興趣,蔚藍越是主動,他越是反感。 如果蔚藍和我沒仇,我都想給她支一招“欲擒故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