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于一凡一個眼刀甩過來,我立馬閉了嘴。 “和他攤牌了?”他在裴珩剛坐過的位置坐下,淡聲問。 “嗯,二化的事,他調(diào)查了蔚重山蔚遠山兩人,發(fā)現(xiàn)我家里的傭人劉娥,就是蔚重山的妻子,蔚藍的母親。”我嘆了一口氣,“唉,可惜還是沒答應離婚。” “如果他對蔚藍只是玩玩,你會原諒他嗎?”于一凡審視著我。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你當我圣母呢?而且你覺得他對蔚藍只是玩玩嗎?” 于一凡默不作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心里其實也在納悶,不應該啊,怎么于一凡還沒有愛上蔚藍? 一分鐘后,我悟了。 沒有任何接觸的情況下,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愛上一個女人呢?于一凡還沒有親眼見過蔚藍,和她說說話吃個飯之類的,缺少愛上蔚藍的契機。 我得想辦法讓他盡快與蔚藍接觸。 這時于一凡接了個電話,便先去忙工作了,我則是躺在床上開始苦思冥想,怎么樣才能有一個合適的理由,讓他見到蔚藍,并且逐漸產(chǎn)生興趣呢? 裴珩一旦有了情敵,情敵還是自己的發(fā)小,就會對蔚藍的占有欲更強。 到時候他就會答應和我離婚了吧? 住院期間,我就這個問題思考了無數(shù)遍,直到出院那天,于一凡突然找到我,跟我說了一件事。 那就是裴珩帶著蔚藍,見了于一凡他們幾個好友。 這意味著什么,我很清楚,我嫁給他五年,他都沒有帶我和于一凡他們一起吃過飯。 “哦,我知道了。”我淡定地點點頭答道。 “一點都不難過了?”于一凡挑了挑眉。 “最沒用的情緒就是難過。”我豪爽地拍了拍于一凡的胳膊,“謝了,下次請你吃飯吧。” 說完我便去了車上,我媽還在等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