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巧蝶萬萬沒有料到曾經(jīng)的那個卑微的李辰安對她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 無論坊間的傳言如何,她堅信自己對李辰安的了解才是最為正確的。 他的那首《蝶戀花》一定出至花老大人的手! 因為他根本就沒可能作出那樣的詞來。 就算是他在府衙外打了她的弟弟沈繼業(yè),那也不過是他的莽撞行為的體現(xiàn),靠的是他以為能夠依仗的鐘離府。 剛才在這小酒館的外面仔細(xì)的瞧了瞧,雖然這小酒館的風(fēng)格確實有些令她意外,但她思索之后還是認(rèn)為是鐘離府派了人幫了他一把。 他依舊是曾經(jīng)的那個傻子。 只是而今走了一點狗屎運道。 可偏偏他卻不知道那運道來的突然停留的時間也會很短暫。 沒有了鐘離府的關(guān)注,他李辰安依舊啥都不是。 甚至他在廣陵城連釀酒的糧都買不到一粒! 他是真的傻啊! 居然敢頂撞自己,那就等他歡喜一些日子再灰溜溜的倒閉吧! 于是,沈巧蝶也沒有了品這酒的心情。 她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徐徐站了起來,臉上強自露出了一抹笑意,對鐘離若水三人又行了一禮,歉然說道:“正好還有一些事,三小姐和兩位公子慢用!” “若是三小姐有暇,隨時招呼我一聲,正好我得了一本京都大才子齊知雪的詩詞文集,每一首都極為精彩,若是三小姐喜歡,我送給您看看。” 齊知雪臉色一紅。 他看過蘇沐心抄寫給他的那首《將進(jìn)酒》,那首詩按照花老的初評,估計能夠進(jìn)入《寧詩詞集淵百篇》前十! 再加上他三月三那天作的那首《蝶戀花》,李辰安這小子就有一詞一詩能夠進(jìn)入《寧詩詞集淵百篇》,放眼而今整個寧國,誰能站在他的風(fēng)頭之上? 蘇沐心說那小子雖只有十七歲,卻已是當(dāng)代大家,只是他不太喜歡那些虛名,故而依舊隱于這二井溝巷子,這便是花老將他視為知己視為忘年交的原因—— 有大才而不放曠! 視名利如糞土! 隱忍十余年而心不變! 這就是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yuǎn)的最完美的詮釋! 此刻這女子居然在他的面前提起了自己的那些詩詞……這特么豈不是班門弄斧令自己不堪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