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音眼底有些發(fā)熱,“我也是。” 如若不是你,也不可能是別人。 經(jīng)歷了她,她也沒辦法再愛別的人。 隋廷宸抵著她,上身微微懸起,“阿音,可以嗎?” 這種時候了,紳士完全沒必要。 白音聲音有點抖,“國外的時候,有一次我拒絕你,其實我后悔了很久。” 異國他鄉(xiāng),寒冷的冬日,他抱著她看電視。 也不知怎么的就有點兒走了火,只是最后被她叫停。 白音說,“我那時不是不愿意,當時只是怕。” 隋廷宸嗯一聲,“我知道。” 有些事情也在這一刻終有定論。 …… 該怎么說呢,白音暈頭轉(zhuǎn)向。 這玩意兒吧,開始的時候有點疼,后來不疼了,還挺美好,但后來又不美好了,能累死個人。 最后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她已經(jīng)沒了概念,停下來后眼前開始發(fā)黑,明明剛吃完早飯不久,可仿佛身體又空了,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 恍惚中的感覺被隋廷宸抱了起來,都沒等到進浴室,她就直接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不算安穩(wěn),白音做夢了。 說來也奇怪,分開的那些年,她曾在夢里反復(fù)復(fù)習(xí)兩個人在一起的所有場景,卻沒有一次夢到過初相遇。 而今她放下架子選擇回頭,睡夢中,和隋廷宸第一次相遇的場面終于姍姍來遲。 白音以第三者的姿態(tài)重新溫習(xí)了命運齒輪開始旋轉(zhuǎn)的那個瞬間。 那時她還在上大學(xué),周末社團聚會,有鬧騰的同學(xué)招呼著大家去了酒吧。 社團女孩子較多,學(xué)生模樣,又長的不錯,自然很容易被人盯上。 幾個花襯衫圍過來的時候,白音正對著同學(xué)遞過來的酒杯搖頭。 打頭的花襯衫自來熟,明顯已經(jīng)喝了不少,端著酒杯就要敬她,甚至嘻嘻哈哈的貼過來,抬手往她腰上捏。 清清白白的姑娘,哪里能忍得住這個,加上年少又氣盛,她想都沒想,就一酒瓶子掄了過去。 花襯衫當下就被開了瓢,血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