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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寶四歲那年，寧窈肚子有了動靜。

    當天她從衛生間出來，剛走到臥室門口，就聽到客廳里江玄清跟小孩子的談話。

    她往前走了兩步，見江玄清坐在沙發上，小家伙扒著他的腿，一本正經的問，“為什么不行，我們班里很多小朋友都有妹妹。”

    江玄清伸手捏著他的臉，“你知道你是媽媽怎么生出來的嗎？”

    孩子還小，不太懂這些，就搖搖頭。

    江玄清說，“你以前是長在媽媽肚子里的，要把媽媽肚子割開，你才能生出來，很嚇人的，流了很多血。”

    小家伙瞬間不說話了。

    寧窈趕緊走過去，“胡說八道什么呢。”

    江玄清看見她一愣，“站在那兒偷聽干什么。”

    小家伙轉頭看見寧窈，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他走過來撲在她腿上抱著，聲音軟軟的，“媽媽，原諒我。”

    寧窈揉著他的發頂，“媽媽沒有怪你啊。”

    她也過去坐下，掀開衣服邊邊露出肚子給小孩子看，“沒有割開，爸爸騙你的。”

    小家伙伸手摸著她的肚子，上面有一點點的紋路，已經泛白，看不太清晰。

    他不懂那么多，眼淚噼里啪啦的又掉了下來，“這是傷口。”

    寧窈捧著他的臉親了一下，“沒有，沒騙你。”

    隨后她還抓著小家伙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想要妹妹嗎？”

    小家伙抿著嘴，這次不說話了。

    以往蔣蕓帶著孩子過來，他都會抱著小姑娘不松手。

    人不大，但手足情倒是挺充沛，看得出來是真的挺喜歡妹妹。

    寧窈把手里攥著的另一個東西遞給江玄清，“再賭一次，最后一次。”

    江玄清一開始接過來還有點懵，可看清上面的兩道杠，表情一下子就僵了。

    看不出高興，他真的是整個人僵在那里。

    寧窈看著他，等他后續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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