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說罷,他當著明溪的面,打電話吩咐,“給我查at投行的薄斯年近一年的全部行動軌跡,在這之前找兩個人跟著他,不許他離開北城。” 聽到這明溪有點慌。 因為這個殲夫本就是子虛烏有,他根本不可能查出什么,她才會不顧一切激怒他,來達到離婚的目的。 畢竟,像傅司宴這樣傲氣的男人,不可能接受一個不是他的孩子。 可她沒想到他不折磨自己,改去折磨別人了。 “傅司宴,這個孩子跟學長沒有任何關系,你能不能不要隨便就去打亂別人的生活!” 可傅司宴根本不聽她的任何解釋,直接離開。 明溪徹底慌了,她不敢想象,盛怒之下的傅司宴會做出什么離譜的事。 從樾景離開,傅司宴直奔酒吧。 到那,顧延舟已經開好了酒,他掄起一杯接一杯,喝了三杯。 酒放下后,他問:“藥呢?” 顧延舟扔出一個盒子,傅司宴沒有顧忌,直接就著酒把藥咽了下去。 看得顧延舟直蹙眉,“不是你這么個吃法,還能活著真是奇跡。” 傅司宴問:“怎么就一盒?” 顧延舟挑眉,“你當這藥是我生產的啊,我那確實還有,但你吃完再跟我拿,得控制量,是藥三分毒,它雖然能治你的躁郁癥,但過量也能要了你的命。” 顧延舟沒嚇唬他,傅司宴早年躁郁癥很重,發作起來相當嚇人,國內的普通療法與他根本沒用。 他就想辦法給他從l國老教授那弄了藥,這藥對于精神性躁郁管用得很,但對身體損害也極大。 傅司宴從婚后就沒再犯過,早就停了藥,這會又犯,可不是個好苗頭。 因為復發狀態會較之前更為癲狂,長此以往,甚至連吃藥都無法維持。 見男人皺著英挺的眉,也不開口。 顧延舟只能厚臉皮搭話:“說說,怎么回事,你這毛病不是兩年多都沒犯了,怎么這次來得這么急?” 傅司宴煩躁得厲害,扯松了領帶。 “是不是跟明溪有關?” 顧延舟也是奇了。 這男人商場上不管多大級別的項目,都能冷淡理智,運籌帷幄,唯獨遇上女人,屢屢失態。 但也不是哪個女人都有這個待遇。 除了明溪,他還沒見傅司宴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過。 他把玩著酒杯,勸道:“那事我聽說了,她外婆去了,當時在醫院鬧得挺大的,你陪在雪薇身邊是有點委屈她了。” 提到外婆的事,傅司宴心口就像被刺了一下,他薄唇輕抿了抿:“我知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