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云姒仰頭看著他,眼底閃現(xiàn)出一絲可笑:“難道你還想要留我在身邊?” “當夜,你跟他的事情要敗露,是我寫了秘信,告訴父皇——” 霍臨燁的目光,順著云姒的臉看了下去:“你懷的孩子是我的,你恨我,所以不愿意讓這孩子的事情公之于眾,也不愿意承認。如此,才保住了你跟你肚子里面的兩個孽種。” 云姒被他逼得連連后退,堪堪坐在了椅子上。 霍臨燁站在她跟前,微微俯下身,面色生寒:“之后父皇將我召到書房,問我是真是假,讓我發(fā)誓,如此便能夠得傳位詔書。為了保住你這個為了男人不要命的東西,我說了謊,也愧對父皇的信任,所以我拒絕了那詔書。可是你這件事情如果捅出來,皇家恥辱,萬劫不復的就是我。” 他跟云姒之間,誰欠誰的,已經(jīng)算不清了。 或許,已經(jīng)不能用“欠”來解決了。 云姒已經(jīng)洞悉了他的心思,啞著嗓子開口:“直說吧,別再耽誤工夫!” “你對天起誓,離開他,從此相見也形如陌路。等你的孩子生下來,我會對外宣傳稱你們雙雙殞命,把你送走,你再也別回來。做得到,我讓你去救他。” 這是穩(wěn)住所有局面,最好的辦法。 “發(fā)誓?”云姒嗤笑:“呵,你也會信這種東西,誓言這么玄幻的東西,你自己覺得有用嗎?” 霍臨燁捏著云姒的下巴,將她猛地抬起,看進她眼里:“你兩世為人,這么玄幻的東西,你自己說,你信還是不信?” 云姒的瞳孔,驟然一縮。 她本能地就想到了脖子上帶著的那一顆東西。 是她陷入昏迷時,九哥夜登青鸞山,數(shù)萬臺階,他拾級叩拜,舍血請玄嗔大師煉制的佛珠。 有這個東西在,她所有的劫難,都會轉(zhuǎn)嫁到他身上。 模糊間,云姒想起他這一年多的災劫…… 更是在此刻,想起那日求的簽文。 ——輪回現(xiàn),血染天,雙命牽線,一飛沖天。 云姒現(xiàn)在,似乎勘破出了些。 “輪回現(xiàn)”,是她來到這里,從頭來時。原來的云姒走到了終點離開。他們償還盡所有,又從起始,開始了屬于他們自己的路。 而“血染天”,血映射了“傷”,那便是從他們回西洲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在應驗著三個字。 她想通這兩處,在回想自己從前還能被原來的云姒影響情緒。 一切的一切,太過離奇。 誓言之事,言出法隨。 她不敢不信,亦……不敢不敬! “我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