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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者不自醫，或者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跟以前有多不一樣。云姒，當局者迷，你有沒有病，是不是中邪，你說了不算。”

    云姒氣得漲紅了臉，忍了又忍，罵了一句：“你腦子才有病！”

    霍臨燁面無表情，再也沒有回應她。

    半個時辰都不到，大夫跟道長果然來了。

    云姒一臉生無可戀，坐在妝臺跟前，單手杵著下巴，回答大夫的提問。

    “可有哪里不舒服？”老大夫看了一眼一旁霍臨燁的臉色，對云姒更加和顏悅色了。

    云姒翻著白眼看著外面的天，“我好得很，你給楚王看吧，他病得不輕！”

    霍臨燁的臉色冷沉，“云姒，你最好乖乖配合大夫。”

    云姒猛然瞪向了霍臨燁，抽回手，一股煙隨即熏了過來，瞬間叫她睜不開眼。

    道長口中念念有詞，拿著一把香燭，在云姒的頭頂繞來繞去。

    云姒雙手緊握，在繚繞的煙霧之中，看向霍臨燁——這男的怎么就說你不聽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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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半天之后，大夫戰戰兢兢地跟霍臨燁回稟：“王妃……除了身體虛弱，生育無望，心中郁結，別的也沒有了。”

    生育無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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