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問題的目光高度不一樣,所行的政策自然不一樣,調動起來的積極性自然也不一樣。 等他們蓄足力量,開始往前奔的時候,將會呈輾壓之勢,一些絆腳石將會被輾的粉碎。 經過這么多年的展,永夜軍林現在已經初步勢成,動能積累到一種瘋狂程度,就是不知道,誰將會是他們的第一塊絆腳石。 肖恩可不清楚自家主力參謀長肚子里竟然轉悠了這么多東西,對他的恭維,照單全吃,開門見山道:“我覺得我們兩個以前缺乏交流,應該坦誠不公的談一談,說實在的,我以前對參謀長,一直沒放心過,并不是說參謀長做的不好,恰恰相反,是因為你做的太好了,好到讓我忍不住起疑心。 因為我不相信一個曾經擁有過權利的人,對權利能如此的不留戀,能如此灑脫。 最近我突然想明白了一個問題,自己這種毫無根據的猜疑,對一名真正向軍領效忠的人來說,是多么荒唐,多么無情的事情。 因為他對軍領表現出的越忠誠,做出的貢獻越大,我對他的猜疑心越重,越沒有辦法給予他重用,越沒辦法揮出他的最大能量,時間一長,就算是這個人原本沒問題,也會出問題。 問題并不是出在參謀長身上,而是出在我身上,對此我在這里向參謀長致以最誠摯道歉,請原諒我這些年給予你不公的看法和待遇,并感謝參謀長在這種情況下,為軍領、為我所做的一切。” 肖恩的語言和表情無可挑剔,有著自內心的愧疚。 因為這并非純粹是飆演技,而是坦露的自己最真實想法,因為這些年來,他確實是這么做的。 要是拋開班希伯來與七使徒之間的瓜葛,他的這種做法,絕對存在很大問題。 “這如何使得?這如何使得?”班希伯來手忙腳亂的避開了肖恩的大禮。 突如其來的掏心窩子話,著實將他搞了一個措手不及,在應召前來時,班希伯來不是沒有揣測過肖恩的真正用意,并且仔細回想了自己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后,做好心理建設后才前來的。 這個習慣,他都已經忘記是什么時候養成的了。 揣測了無數可能,唯獨沒有揣測到這一種。 肖恩的坦誠,卻是讓班希伯來心中波濤涌動。 他是一個頂級聰明人,又是一名政治手腕老辣的政客,在加入永夜軍領前,搞出來的格局雖小,但是該經歷的都經歷了,積累了豐富的政治經驗,這個是能通用的。 如何感覺不出肖恩這些年來對自己的冷淡,自己看起來身居高位,是三大主力參謀長之一,擁有不小的話語權,很多關于永夜軍領的軍事決策,都是出自他之手。 但是他有自知之明,實際上,他能決定的東西很少很少,甚至比不上自己的兒子布蘭恩,只有將其派去安迪斯山脈東巒,支援斷崖氏族的時候,他才真正的掌握了一點實質性東西,但這也是在永夜軍領之外。 若是說他心中一點怨氣沒有,那是假的,畢竟他自認為自己做的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一心為永夜軍領著想。 哪里想到,偏偏這份忠心,讓肖恩對自己產生了猜疑,阻礙自己更進一步。 但是自己就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嗎? 自己真的將眼前這個年輕人當成自己終生效忠的人嗎? 只怕不見得。 一個名字在班希伯來腦海一閃即逝。 神色不由自主的變幻了數次,班希伯來最終下定了某個決心一樣的開口道:“領主大人無需內疚,因為你對我的懷疑,并不完全是錯誤的!” “參謀長何出此言?”肖恩心頭微微一跳,表面卻不動聲色的反問道。 班希伯來不答反問道:“領主大人可曾聽說過老祖宗?” “老祖宗?”肖恩眉頭一挑,回答道,“參謀長指的是七使徒的老祖宗嗎?” “領主大人聽說過這個名字?”班希伯來臉上的表情一開始是驚訝,緊接著恍然大悟道,“這么說老祖宗的使者早已經聯系上領主大人了,你真的是老祖宗選定的安迪斯之王。” “安迪斯之王?”肖恩這次召見班希伯來,目的就是與對方攤牌的,法師塔群已經初見輪廓了,要是不能將橫在雙方的障礙搬開,他如何能放心的將一座法師塔交給班希伯來使用? 只是班希伯來的反應,多少有點出乎肖恩的意料,沒想到對方扯出一個什么安迪斯之王來,按照班希伯來的意思,自己是老祖宗選定的支持者。 “說說看,你對老祖宗究竟了解多少?這個安迪斯之王又是從何說起?”肖恩這個時候反而不著急掀自己的底牌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