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錯。”安托萬議會大學士倒是一言九鼎的性子,一路上沒有動木盒分毫。 “大學士沒有親眼看過,如何知道里面裝的就是印刷術和造紙術的工藝流程書?等十年后咱們打開,卻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物或者一堆白紙呢?”奧布里的反問讓安托萬一時啞口無言。 肖恩從容自信的形象在安托萬議會大學士腦海中一閃即逝,最終搖搖頭道:“不可能,對方?jīng)]有必要這么做,也完全不需要這么做,造紙術和印刷術對他們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 奧布里議會大學士冷笑更濃郁了道:“這種人戲耍的就是大學士這種實誠人,對方提出這樣的十年之約,里面肯定會有算計,不信咱們就賭一把。” “怎么賭?”這次回話的并不是安托萬,而是古斯塔議會大學士。 “我賭里面放的根本不是什么造紙術和印刷術,要是我輸了,我便贊成前去永夜軍領召開聯(lián)盟最高議會,若是我贏了,此事休提。”奧布里議會大學士回答道。 “這件事情可牽扯到整個聯(lián)盟的未來,怎么能夠如此兒戲?”加爾議會大學士連連搖頭道,“對賭可以,但是這件事情不能與在那里召開最高議會聯(lián)系到一起。” “這個賭的未免有點大,最高議會的事情,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巴羅議會大學士也跟著到。 “從長計議?怎么從長計議?咱們的總議長現(xiàn)在還在人家領地中沒有回來,他這不是擺明了車馬讓咱們表態(tài)嗎?與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有什么區(qū)別?我覺得我將這次最高議會決定權放在一次對賭上,已經(jīng)算是足夠尊重了,就讓我們看看那位同時被總議長和安托萬大學士看好的年輕領主,究竟有多少誠意。”奧布里議會大學士言語中露出了一絲不滿。 這種不滿是針對艾布納總議長的。 術士聯(lián)盟一直尊崇著群策群力,七人議會共通決定事務。 雖然總議長有一定的優(yōu)先決定權,但也相對有限。 艾布納總議長本身也不是喜歡攬權的人。 但是這一次,他毫無疑問的獨斷專行了。 說是讓他們自由選擇,但仔細一想,他們真的有選擇的權利嗎? 難道他們就這樣將自己的總議長丟在外面不要了不成? 這只會讓外人看自己的笑話。 可是一趟永夜軍領之行,讓艾布納總議長和安托萬議會大學士被人生生洗腦了一樣,帶回來的全是對方的盛贊之言。 這些盛贊之言實在有些太離譜了,不僅不敢想象,還透著一股子荒誕味道,讓他們想相信都沒辦法相信。 但是他們又沒辦法完全否決,因為自己未曾親眼目睹。 想來想去,只有用己之矛攻己之盾。 既然你口中的永夜軍領的年輕領主是一個完美的人,就用他送給術士聯(lián)盟的誠意作為驗證。 要是連這個都是謊言的話,這樣的人如何能夠相信? 幾名議會大學士之間,最短也有二十多年工事經(jīng)歷,相互之間可以說十分了解。 奧布里議會大學士雖然沒有明說,但在場的人都聽出了弦外之音。 古斯塔議會大學士哈哈大笑道:“咱們繼續(xù)這么爭執(zhí)下去,不僅解決不了任何事情,反而會傷了自己的和氣,為了一個外人就得不償失了,咱們就用這個方法驗證一下那位永夜軍領領主的人品也未嘗不錯,安托萬大學士所說的哪怕只有一半是真的,咱們眼中無比珍貴的造紙術和印刷術,在那位年輕領主手中,也算不上多了不起的東西。 若是這種情況下,對方依舊吝嗇一項新技術,咱們就需要仔細掂量掂量了。 要么是對方根本沒有安托萬大學士所說的那么重視咱們聯(lián)盟,也并非真心實意想要合作。 要么就是對方撒了一個彌天大謊,蒙蔽了總議長和安托萬大學士。 無論哪種原因,咱們以后是否選擇與其合作,都要存著一分小心。 要是對方真的能將造紙術和印刷術無償送來了,咱們就集體到永夜軍領走上一圈,也是值當?shù)模吘乖蹅冎皇堑剿麄冘婎I中召開最高會議,又不是決定與他們展開全面合作。 就算咱們在他們軍領中召開最高會議,不同意與他們合作,他們還能拿到架在咱們脖子上,綁架咱們不成?他們只怕還沒有這么大的膽子吧? 難道諸位就不對那個學院城和上萬名媲美學者的學子共同學習的場景心生好奇嗎?這個賭局,我跟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