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韓銘跟天瑞今天毒發作,被送去了醫院,是你做的嗎?” 傅寒深接完電話,看向坐在沙發里的女人。只有他家挽挽才有這樣神不知鬼不覺下毒的本事。 唐星挽勾唇,“不過是給他們一點小教訓,死不了人,就是多受點罪,半個月后癥狀就會減輕。” 麻痹神經,使人致幻,生理不適引發嘔吐抽搐。 之前在寧家別墅,嚇唬他們的時候,順便就下了毒。假面舞會那天,又給了他們點驚嚇與刺激,加上他們心理作用,浮想聯翩,癥狀會加重一些。 傅寒深輕笑,“那你對他們算是手下留情了。” 要他們的命不過是分秒鐘的事,而她偏偏選擇這種折磨人的方式。 唐星挽開玩笑,“我只殺該死之人。” 她還不至于喪心病狂,濫殺無辜。不然她跟韓奎他們又有什么區別? 冤有頭債有主,當年參與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傅寒深眸光微深,眼底帶著幾分興味,“那挽挽殺過人嗎?” “!” 唐星挽對上男人漆黑深邃瞳眸,剛要回答,手機鈴聲適時響起,低頭看了一眼,是祁晏之打來的電話。與此同時,傅寒深也看到來電顯示,眸底閃過稍縱即逝的凜冽。 感受到男人的視線,唐星挽抬眸,“傅總,你該出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