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清醒過來的白珍珠極其的痛苦,她跪在了陸峰的面前,雙膝跪地,將自己的腦袋深深的抵在地面之上,深感恐懼的說道:“我不知道,上師,我不該有這個想法的,上師,是不是我的身體里面已經有了惡魔?是他叫我這么想的。” 可是說到了這里,白珍珠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要死了——身體之中多了一個惡魔,這是多么嚴重的一句話啊,就算是再仁慈的老爺,也不會留下來一個身體里面有惡魔的人。 他們會將她怎么樣呢?是吊在桅桿之上,在太陽底下曬死,還是會將她送到宰殺牛羊的下賤人那里,將她血淋淋的分解開呢? 亦或是叫僧侶給她驅魔?可是白珍珠她見過那些被驅魔的人,他們什么樣子,白珍珠能不知道么? 巨大的恐懼再度攫取了她的心,陸峰捧起來了她的臉,就像是捧起來了小牛犢子的臉一樣,在她的眼睛里面仔細的觀察,觀察了半晌之后,陸峰抬起來了頭,看向了旁邊走過來的智遠僧和智安僧,陸峰將白珍珠放下,再去觀察了那些私兵。 挨個兒捧著這些私兵的臉,在他們的眼睛里面尋找什么,但是依舊什么都沒有找到,智遠僧則是叫白珍珠服用了一些藥物,白珍珠很不情愿,但是智遠僧并不是什么溫柔和藹的長者,他幾乎捏碎了白珍珠的下巴,叫白珍珠不得不張大了嘴巴,咽下去了那些藥劑。 “哇兒”的一聲! 陸峰回頭看了過去,就看到白珍珠從嘴巴里面吐出來大量如同發絲一樣的東西。 這些“發絲”落在地上,就滲入了地面,連地面都污黑一片,看到了陸峰的目光,智遠僧說道:“她和厲詭共處過很長的時間,身體之中已經被詭所浸染。” 陸峰說道:“為何剛才我未曾看出來?是這詭韻藏得太深厚了么?” 智安僧走過來,仔細的端詳著白珍珠說道:“這就是問題所在了。” 他有些不安的對著陸峰說道:“這種事情,以前也曾經發生過,不過那個時候是明理長老處理的這些事情,前期有言語流傳了出來,但是后頭發生了什么,從未傳出來過。 我等那個時候,尚未跟從明理長老,并非是他‘官邸’之中的僧官,就更加不知道了,止跟從明理長老后,聽得明理長老說過幾次。但是那一次詭災,帶著明理長老的寺中長老,還有他‘官邸’之中的諸多僧官,都未曾回來。 也未曾化作厲詭,就連那村子,也未曾救回來,止活了一人回來,降服了厲詭,后來那村子也成了長老的莊園。 那件事情,寺廟之中雖然流傳甚廣,但是具體發生了甚么,卻是秘密,就連明知長老,可能亦不知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