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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現在，他甚至都沒有了問其真相的勇氣。

    但他，又不能不問！

    “你.......你是.......媚貴妃的奸夫？！”

    歐陽啟宇滿臉頹廢，眼神中甚至還帶了一絲期盼。

    期盼這一切，都是假的！

    媚貴妃連滾帶爬躲到了孤獨明的身后沒說話，孤獨明則是取掉了頭上的發飾，披散著頭發鎮定道：“所有的一切，你不都看見了嗎？”

    他嘲弄的目光看著散落一地的紙張，又抬眸看向了同樣眼神嘲弄的歐陽青。

    而歐陽青卻看著痛不欲生的歐陽啟宇。

    父皇啊，你也嘗嘗這被人愚弄的切膚之痛吧。

    兒臣與母后還有衡兒可都嘗試過了呢，就是不知道真相擺在面前，你會作何選擇？

    “你.......你從來就沒有喜歡朕。”

    歐陽啟宇很是肯定。

    怪不得媚貴妃會叫他老東西，與孤獨明一比，他確實是老東西。

    但當年，若不是自己救下她，她哪里過上如此好的生活！

    為了她，他幾乎眾叛親離，被百官彈劾。

    他用天下最隆重的婚禮迎她進宮，她卻........心里裝著另一個男人！

    “既然已經被你們識破了，我也就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我就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就連我自己也不知我是哪里人士。

    沒有遇到孤獨殿下之前，我就是一個人人欺辱的可憐蟲。

    及至遇到殿下，他救我出火坑，給我應有的體面，讓我活得起碼像個人了。

    陛下，我生是殿下的人，死也會是殿下的鬼。

    這一生，我不會再愛任何人，之所以委身于你，是因為有助于完成殿下所籌謀的大事。

    你對我的好，我會記得的。

    但從現在起，我與你再無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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