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因為之前對著鏡頭鑒定了兩次,才鑒定出這位的藏身之所,剛才又用了一次鑒定術,現在已經沒辦法再進行鑒定了。 白川只能用粗暴的方式,為這位祖安選手醒酒。 “美江醬,讓老板打一盆水來,涼水。” “好的。” 竹島美江激動地點頭,發現自己終于被倉木君需要了。 她快速跑到前臺,要了一盆涼水,抬到了房間里。 白川將涼水潑向暈倒的植村一郎,又踹了他關鍵部位兩腳,這才讓這位醉鬼徹底清醒。 “你,你們,你們是誰?” 吃痛的植村一郎蜷縮成了皮皮蝦,眼神惡毒地看向白川。 竹島美江嚇得躲到了白川背后。 白川冷漠地看了植村一郎一眼,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啤酒瓶,將酒瓶砸裂,剩下極為鋒利的半截瓶底,走到了植村一郎的旁邊,瞄準了他的脖子, 前世多年的經驗證明,和無賴打交道,只有用最直接暴力的方式, “太郎呢?被伱藏到了哪里?” 簡陋的旅館房間內,渾身酒氣的男人蜷縮在床上,眼神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少年。 他明明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臉,眼神卻冷得像是監獄里最兇殘的執法官。 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多年的植村一郎知道,這個男人的手上絕對沾過血。 面對距離頸部動脈只差3cm的啤酒瓶,植村一郎戰戰兢兢地開了口, “太郎,沒有和我在一起,有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按照他的要求做,我只是替人辦事而已,我根本就沒有綁架太郎,是那個人綁架了太郎,太郎和他在一起。” “那個人是誰?” 白川問道。 竹島美江在一旁看傻了眼。 她從未想過,溫柔的倉木君,竟然也會有這么暴力的一面。 但她卻越看越心動,覺得這樣的倉木君看起來既危險又迷人。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和他見面的時候,他都戴著天狗面具。” 因為害怕白川一激動刺向自己的頸部動脈,植村一郎戰戰兢兢地繼續說道,“他…中等身材,個子不高,大概一米六七左右,聲音很沙啞。” “能聯系到他嗎?” 白川又問, 植村一郎搖頭,“他給了我一筆錢之后,就沒再聯系過我了,我們屬于單項聯系,而且一直沒有通過電話。” 這條線索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