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時候,我忍不住問石江松道:“石前輩,您這撈尸人干的好好的,應(yīng)該收入不錯啊,怎么跑到這個小地方打起魚來了,這有失你身份啊。” 石江松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將腦袋上的斗笠拿了下來,我再次看到了他那張猙獰丑陋的臉。 這一次看的更加清晰,實在是太嚇人了,怪不得虎子叔把他當(dāng)成了鬼。 他跟我說道:“七八年前,我在黃河邊上撈尸,也干了二十多年的營生,最后一次干撈尸人的時候,在黃河里遇到了走僵,差一點兒死在了黃河里面,被一具走僵咬掉了半邊臉,從此之后,就告別了撈尸人的行當(dāng),隱居在這里,干點兒打漁的營生,也能湊合著過,干我們這一行的,那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稍不留神,小命就沒了。” 說到這里,石江松再次戴上了斗笠,說道:“你和羅道長也都是不錯的修行者,行走江湖,難免結(jié)仇,比我們撈尸人還要兇險,作為一個過來人,還是要提醒你們一句,小心駛得萬年船,盡量少結(jié)仇,以免引火燒身。” 虎子叔聽的出神,忍不住問我道:“少爺,走僵是什么玩意兒?” “是一種在水里生存的僵尸,十分厲害,比這水鬼要厲害多了。”我道。 “人各有志,其實過普通人的生活也沒有什么不好,我覺得在這河邊打打魚,早出晚歸的小日子還是不錯的。”石江松嘆息了一聲道。 雖然他這么說,我也能體會到他的失落,其實他挺懷念撈尸人的生活的,只是不想再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罷了。 只要修行,那就是踏入了江湖,什么不可預(yù)料的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 就像是之前我跟師父修行了那八年,什么事情都沒有遇到,小日子過的安安穩(wěn)穩(wěn),就連那些本應(yīng)該是我的劫難,也都被我?guī)煾附o擋了下來,但是我出師之后,詭異離奇的事情,一件連著一件,躲也躲不掉,還結(jié)了不少仇家。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這絕對不是一句說著玩兒的玩笑話。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