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國總統府。 “首相真被神醫清酒治好了?” 國皇后霍煙正在澆花,聞言,十分驚喜道。 “是的。” 國總統點點頭,他今年已經四十,但保養得很好,看起來不過三十左右,眉眼溫潤又不失剛勁。 “那位神醫清酒,可真是名不虛傳,” 這位總統大人頭一次露出了對一個人佩服的神情:“不過幾針下去,首相便痊愈了。” “治好了就好。” 霍煙松了口氣:“霍根那小子能放心了。” 她這個弟弟,一顆心都在卡妮莎的身上。 “哎呀,你看你,我在澆花的時候你跟我說這個!” 霍煙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花都要被自己澆死了,她很生氣的把澆花的水壺往他懷里一放,“你看我的花! 你賠我的花!” 國總統哭笑不得。 這也能怪到他的頭上? “夫人,你的花,一般壽命都不長,你不能賴我。” 他的夫人,在種花這件事上,是又菜又愛玩。 連多肉她都養不活。 “好好好,我的錯,” 眼見霍煙馬上就要不高興了,他也不繼續說了,連忙哄著她:“我賠你花,賠你賠你,我把我自己也賠給你。” “我才不稀罕。” 霍煙唇角微揚,在他胸口上錘了一下。 “我們去首相府看看吧,我也想見見那位清酒大師。” 霍煙眨了眨眼。 “吃午飯了再去。” 男人把澆水壺放在一旁,握緊她的手,把她往房間里帶:“你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每天必須按時吃飯。” …… 時九念和冷晨的房間,離首相的房間不遠,只隔了一層樓。 也是防止首相有突發情況的時候,時九念和冷晨能及時趕到。 把東西收拾好之后,時九念躺在小沙發上,單手捧著手機,想著要不要給傅景琛打個電話。 他好像有點想他了耶。 但傅景琛現在肯定在忙,可能在開會,她就不要打擾他了吧。 冷晨看她一副思念傅景琛,望夫石的樣子,崩潰的把頭埋在被子里。 她的小白菜啊。 就這樣被拱了! 在時九念猶豫著要不要給傅景琛發條短信的時候,忽然,外面有人敲門。 一個蒼老渾厚的聲音響起。 “神醫小姐!” 是科頓的聲音。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