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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辭又問了好多問題,才徹底弄清現(xiàn)在的局勢怎么樣。
現(xiàn)在府舉尚未開始,按各府滿員來算,一共是七府三十五人,每人都能挑戰(zhàn)其他府的府官還有皇子,兩兩只能交手一次,算下來總共能誕生五百二十五積分。
想要擠進前三名,積分至少要九十朝上才穩(wěn)妥。
這次規(guī)則很激進,不接受挑戰(zhàn)直接判負(fù)。
除非你當(dāng)日已經(jīng)戰(zhàn)夠五場以上了。
往前的三天,十王府的三名府官每天都打滿了五場。
馮苦茶靠著拖把蘸糞贏了三場。
楊墨靠著抗揍放毒贏了四場。
按真實實力講,這對臥龍鳳雛當(dāng)前實力在所有府官中都是墊底的存在,能贏這么多場簡直就是奇跡。
至于祝璃,一手郁心焰可引燃一切真氣,經(jīng)常逼得對手自封真氣,勢頭猛的很。
但后來遭到了針對,經(jīng)常當(dāng)日第一個挑戰(zhàn)她的就是一個高手,不論勝負(fù)都會把祝璃耗得很慘,然后后面四人趁虛而入。
十五場下來,還是敗了五場,為了這幾天應(yīng)戰(zhàn),連丹坊的流水線女王都不當(dāng)了。
現(xiàn)在十王府的處境相當(dāng)慘烈。
趙辭有些繃不住了:“你不是說,老馮拖把蘸糞,勝率能夠提升五成么?怎么還輸了這么多?”
祝璃攤手:“因為他本身的勝率是負(fù)的啊!”
馮苦茶:“淦!”
趙辭:“淦!”
這宗人府真的坑爹,再這么搞下去,懸天蛛絲怕是不保。
十王府現(xiàn)在只有四個人,能穩(wěn)定拿分的只有自己和祝璃,想湊夠前三的積分,就算馮苦茶和楊墨繼續(xù)拼命都懸得很。
他瞅了兩人一眼:“今天還能戰(zhàn)么?”
楊墨咬了咬牙:“能!”
馮苦茶一把扯開了他的綁帶:“你能你娘!我從馮家偷來的丹藥都止不住你的傷勢。”
楊墨疼得呲牙咧嘴,默默用繃帶重新遮住自己渾身的傷,他重復(fù)道:“我真能!”
趙辭:“你能你娘!”
楊墨:“……”
趙辭瞅了馮苦茶一眼:“老馮,我看你狀態(tài)還好啊,就是埋汰了點。”
馮苦茶面部肌肉一陣抽搐:“我倒是還能再戰(zhàn),但宗人府昨天把我的蘸糞拖把給禁了,我跟老墨一樣菜,還沒他抗揍……”
趙辭:“……”
好家伙。
拖把一禁,原地退役。
祝璃嘆了一口氣:“老板!這倆兄弟雖然費拉不堪,但這回是真的盡力了,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說罷,直接站起身。
趙辭卻攔住了她:“今天你也歇著!瞅你臉色白的,趕緊喝點紅棗紅糖水補補,不然連孩子都生不出來。”
祝璃當(dāng)時就不服了,揮動著白嫩如藕節(jié)的胳膊,張牙舞爪道:“看不起我是不是?我能打得他們叫娘,還生兒子干什么?
你瞅外面的挑戰(zhàn)名單都刻多少了,要是不打全都判負(fù),你這個皇子怎么當(dāng)?shù)模懿荒茏屛沂↑c心?”
說話的時候,她眼眶都紅了。
不是委屈的。
而是氣的。
趙辭瞅她這幅模樣,忍不住撲哧一笑,揉了揉她的丸子頭:“放心!我有辦法保住你的分,你搬上小板凳去演武場歇著就行。”
祝璃俏臉一紅,嫌棄地縮了縮頭,哼哼道:“那好,我先瞅瞅你有啥辦法,要是不讓我滿意,我還得上。”
“好好好!”
趙辭笑著打開了門:“咱們先去演武場等著。翠云,你去開門,把這些人放進來吧!”
“是!”
翠云點了點頭,一臉擔(dān)憂地朝外面走去。
馮苦茶和楊墨對視了一眼,默默指使下人準(zhǔn)備好椅子,便朝演武場走去。
祝璃則是一臉好奇地看著趙辭:“你究竟有什么辦法啊?”
趙辭攤手:“很簡單啊,讓他們放棄挑戰(zhàn)就行。”
被挑戰(zhàn)者拒絕挑戰(zhàn)直接判負(fù),這算是劣勢,不過還有個優(yōu)勢,就是可以安排接受挑戰(zhàn)的時間。
祝璃眼神中頓時閃過一絲智慧的光芒:“你的意思是說,我把時間安排得靠后一點,然后你把他們打廢?”
趙辭:“真聰明!”
祝璃:“你可真能吹啊!”
趙辭:“……”
捏媽媽的,這個只會放火燒人的莽婦,究竟懂不懂我大槍的含金量啊?
不過也是。
他們祝家人因為火系法術(shù)太強,尤其是在心火神藏覺醒之后,火焰普遍會提升一個檔次,導(dǎo)致整個祝家都不是那么重視武技的打磨。
外加那次自己跟包龍濤交手結(jié)束得太快,以及這柄長槍不讓外人碰,她看不清楚自己的實力也算正常。
娘的!
等會就讓她看看,老子的長槍有多么兇悍。
讓她清楚清楚,老子到底能不能吹!
不一會兒。
便有十來個人涌到了演武場旁邊。
頗為急切地掃了十王府的眾府官一眼,準(zhǔn)確說是馮苦茶和楊墨這兩個臥龍鳳雛一眼。
現(xiàn)在府爭之中,這兩個人就跟花魁一樣,是個人都想來光顧一下,尤其昨天馮苦茶的拖把被禁了之后。
不過畢竟都是大族子弟,都還是懂禮節(jié)的。
紛紛報上姓名來意。
“殿下!在下烈王世子府譚羽,特來挑戰(zhàn)貴府府官馮苦茶。”
“在下燕王世子府共輸錯,特來挑戰(zhàn)貴府府官楊墨。”
“在下蜀王世子府祝燁,特來挑戰(zhàn)貴府府官祝璃。”
“在下……”
趙辭聽得腦瓜子嗡嗡的,真是柿子專挑軟的捏啊!
剛才看外面的石碑就知道,今天三人的戰(zhàn)局都排滿了。
他輕輕輕輕咳了一聲,面帶笑容道:“論趁虛而入,大家都是懂的啊!知道我們十王府三個府官虛弱,一窩蜂的全涌過來了,這要
是放到戰(zhàn)場上,指定都是兵法大家。”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都有些尷尬。
當(dāng)即有人反駁道:“殿下!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們……”
趙辭反問:“怎么?你們府的挑戰(zhàn)碑,也像我們十王府排得這么滿?”
眾人:“……”
他們都有些羞慚,雖說他們都是抱著虐菜搶分的心態(tài)來的,但被人直截了當(dāng)?shù)刂赋鰜恚樕线€是有點掛不住的。
畢竟大家都出身大族,凡事講究個面子。
我說十殿下,你會不會說話啊?
“哎哎哎!我開玩笑的,你們別朝心里去啊!”
趙辭見鋪墊得差不多了,便擺手笑道:“府爭向來實力說話,不存在什么趁虛而入的狗屁說法,我只是心疼幾位府官太累,想讓他們多休息一下。
諸位,要不這樣。
我把他們的比武都拖到晚上,讓他們好好歇一歇。
不過我也不能讓諸位白等,正好我在北三郡耽誤了今天,一點熱鬧都沒有湊上。
要不……在場的諸位,都趁今天跟我切磋切磋”
眾人聞言,都有些眼睛發(fā)亮。
老實說,他們也覺得虐菜挺沒面子的。
但宗人府定的這個規(guī)則,想要多拿積分,就得三十場打滿,二十點功績的獎品,他們可馬虎不了一點。
都擠在前幾天來十王府,只是帶點看笑話的心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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