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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我問你。羽川翼有沒有要娶千代家族的女人的規矩？”喬然追問。

    侍女搖頭，心想喬然竟然還認識翼殿下。

    “哦，我明白了。羽川幕弦的母族是千代家族，這條規矩只針對他。對不對？”喬然笑了笑，知道自己又猜對了。

    侍女只得將頭埋得更深。

    “唉呀，羽川家族和千代家族總是這樣近親結婚，難怪會有先天性疾病。呵呵。”喬然簡直無語，遺傳的道理他們又不是不懂，為了血統也真是拼了。不過，如果是過繼到家族的通婚，倒也沒問題。畢竟家族更重要。

    “表尚侍呢？她還沒回來嗎？該不會還在門口跪著？”喬然看了一圈，沒有見到表尚侍。

    “是的。”侍女回答。

    喬然一臉黑線，看來她說的話，對羽川幕弦不管用，他根本不聽她的。

    可憐了這些人。

    “我想問你最后一個問題。”喬然見侍女臉色蒼白，她知道侍女肯定被她問怕了。害怕自己說錯了，會遭受懲罰。

    “夫人，您請說。”侍女恭敬地問道。

    喬然指了指宮殿，“我想問，表尚侍也好，你也好，還有這里的侍衛和侍女也好。你們究竟為什么？要在這里工作。我看工作時間又長，待遇也不見得很高，又沒有休息時間，與外界隔絕，與現代化社會脫節，還沒有人生自由，最關鍵的是，還有體罰、懲罰這些凌駕于法律之上的不可理喻的私刑。我怎么想都覺得一個正常人不會選擇這樣的工作和生活。你們到底圖什么？”

    侍女向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夫人千萬不要這么說。能在這里服侍，是家族的榮幸。我們都是從每一個家族里選出來的，最優秀的人，才有資格來到皇室。我們的家族，會因為我們在這里的成就，獲得更高的地位，和不可多得的資源。這些都是求都求不來的榮耀。”

    喬然一臉黑線，擺擺手，示意侍女下去。

    “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我要休息了。”

    跟這些被徹底洗腦的人沒什么好說的。看來想要煽動策反他們也是沒指望的。

    既然無事可做，不如好好睡覺，養精蓄銳。

    “是，夫人。”不用再回答問題，如獲大赦。

    侍女趕緊恭敬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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