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淮禮面無表情:“實話實說而已。” 蘇柏安冷笑了聲:“出息。” 蘇淮禮大步向前走,不想理會父親的陰陽怪氣。 他走了一刻鐘后,突然想起一件事,腳步慢下來,等親爹走到身旁才道:“爹,他們住在那個奇怪的屋子。” 蘇柏安愣了下,不在意擺擺手,“不過就是以前死過很多人而已,沒什么好怕的。” 蘇淮禮點頭,“我也覺得沒什么好怕的。” 他瞅了眼他爹的表情,“我今天跟周伯父和周姑娘學到了很多事情。” 蘇柏安一怔,隨即狠狠說道:“學!把那老狗的本事都學到手!” 他不想承認也得承認,周硯呈在某些方面腦子比較靈活,不然怎么會成為皇帝近臣十幾年。 也不知道那老狗做了什么,讓皇帝放棄了他,還把他流放到這么偏遠的地方。 蘇淮禮:如果沒猜錯,爹嘴里的老狗是周伯父吧,這是多大的怨氣呀。 蘇淮禮試探,“你今晚還要喝酒慶祝一下嗎?” “慶祝什么?慶祝終于與周硯呈見面了嗎?”蘇柏安睨了兒子一眼,語氣不咸不淡,“不喝,喝酒耽誤事。” 最重要的是,家里已經(jīng)沒有酒了。 他上次聽說周硯呈流放嶺南,他高興得把珍藏了許久的酒喝了,他本來想留到過年喝的。 然后喝了直接在地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難受死了,還要拖著疲憊的身體去干活。 蘇淮禮高興了。 爹不喝酒就好,不然受累的還是他。 爹喝醉之后就開始發(fā)瘋,把他當成周伯父來揍,揍完還亂吐,他還得去收拾,心累身體累。 再也不想伺候人了。 * 周時棠走了一炷香,走得口渴,腰酸背痛,她忍不住仰天長嘆,“爹,我們還有多久到家呀?我的腳快廢了,走不動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