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原來是這樣…” “多謝國公指點,惟庸受教了!” 胡惟庸整理了一下思緒,恭恭敬敬對李善長說道。 沒有表現出特別的情緒。 然而,這些都被李善長看在眼里,他意味深長的對胡惟庸道: “惟庸啊!” “學生在!” “你難道就不好奇,老夫是如何得知詔獄的消息?” “怎么你這位百官之首沒有得到稟告,而賦閑在家的老夫,卻收到了消息…” “惟庸你沒有多心吧?” 聽聞此言,胡惟庸精神一凜,旋即站起來躬身道: “沒有!” “國公伱多心了!” “國公,您是我們淮西人的領袖,向您稟告倒是省去了學生的轉達,也讓國公能在第一時間做出部署。” “學生認為再正確不過了!” “不怕國公笑話,這樣還能讓學生偷偷懶,少跑點腿…” 胡惟庸的回答,讓李善長很滿意,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須,愜意說道: “惟庸,你不必有所介懷,等到老夫退了,你自然就會是淮西集團的領袖,就像當年咱推舉你坐上中書左相一樣。” “并且,老夫已經警告過他們。” “你胡惟庸現在是百官之首,一些事情還是要先和你溝通,再來向我稟告。” “只是這些人一下子思想轉不過來彎來,慢慢就會好的。” “惟庸,你也不要責怪他們,咱淮西人,還是要保持團結,才能走的長遠。” “惟庸以為如何?” 話音未落。 胡惟庸‘噗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高聲道: “學生感謝,國公的栽培,沒齒不忘!” “國公是我淮西人的真正領袖,以后諸如此類大事,還是直接向國公稟告為好,學生唯國公馬首是瞻!” “學生愿為國公效犬馬之勞!” “學生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國公一定要相信學生!” 李善長見狀微微有些得意,看著跪在地上胡惟庸沒有讓他起來。 只見他伸手抱拳,虛空拱了拱,義正詞嚴道: “惟庸你錯了!” “吾等都是為陛下效力!” “你豈敢言為老夫效犬馬之勞!” “老夫可是耽不起你這位百官之首的叩拜!” 聞言,胡惟庸冷汗直流,連連叩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