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趕在夕陽的最后一抹余暉消逝之前,夏源的生意合作伙伴給他送上了一份大禮。 一張當票,還有一張銀契。 朱厚照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顯得很興奮,又帶著炫耀的樣子,“師傅,怎么樣?本宮言出必行,銀子已經(jīng)湊齊了,而且還足足翻了好幾番。 雖說現(xiàn)在銀子還沒到手,但那當鋪的東家說了,三天之后就把銀子備齊,到時候拿著銀契去取就是。” “等取了銀子,你給我留五千兩,剩下的咱們?nèi)脕碜錾猓?guī)模搞得大一些,咱們做大做強” 夏源這會兒沒心思聽他叭叭,心里就跟種了爬山虎似的,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在瘋狂蔓延,而后皺眉問道:“你從哪兒弄來的硯臺和鎮(zhèn)紙,居然能當五萬五千兩?” 面對這個問題,朱厚照倏地就不吱聲了,過了一會兒才道:“噢,我從宮里取出來的。” “宮里?哪個宮里?東宮?” “.” 有些漫長的沉默過后,朱厚照含含糊糊的道:“.乾清宮。” 聽到這三個字,夏源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乾清宮是什么地方,那踏馬是皇上的寢宮。 也就是說 “你當?shù)哪浅幣_和鎮(zhèn)紙是皇上的?!” “嗯” 還踏馬有臉承認。 這次真的要被這狗太子給坑冷靜冷靜,事態(tài)很可能沒到這種程度,說不定是這貨向皇帝要的。 “這硯臺和鎮(zhèn)紙不是伱偷的吧?” “怎么會,這是本宮取的。”朱厚照一臉的純良,頓了頓,又補充道:“就是取的時候父皇不在。” 夏源一怔,又反應過來,“那不踏馬還是偷的嗎?!” “師傅你說話真地難聽,本宮都想過了,本宮是太子,是未來的皇帝,父皇的這些東西以后肯定是要留給本宮的,就等于說這些其實都是本宮的東西,本宮取自己的東西,這怎么能叫偷?” 夏源冷笑連連,“說的真好,邏輯自冾,有理有據(jù),等到了皇上跟前,你就和他這么說。” 以前就知道這倒霉孩子是個坑逼,兩個多月沒見,難免有些放松警惕,結果忽忽悠悠的就被他帶著跳到了坑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