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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華低下頭，“因為......因為后來我又闖了禍，而且是大禍......”

    姚如雪的眉頭皺得更深，“你又干對不起她的事了？”

    “沒有，后來我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我......我打死了人，不得不亡命天涯！”

    姚如雪的眼睛瞪得很大，“??？這樣??？那你......你既然打死了人，又怎么能逍遙法外呢？還能開公司？”

    楊華意識到自己說過火了，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沒有說話。

    姚如雪的好奇心還沒有得到滿足，但又不好追問，只好說道：“謝謝你，宋總，謝謝你能跟我說這么多。不過，不是每個人的故事都會跟別人一模一樣，我還是決定辭職回南都去找他，我覺得我不能沒有他！”

    楊華的眼眶再次濕潤，又端起咖啡杯往嘴邊送。

    姚如雪發現他的手在顫抖，而且，咖啡杯里已經沒有了咖啡，而他卻全然不知！

    而且他的手看起來是那么年輕，根本不像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的手。

    “再來一杯咖啡吧？”姚如雪問道。

    楊華這才發現杯子里根本就沒有咖啡，苦笑一下，“不用了，謝謝。唉，人老了容易激動，對不起，我有點失態了！”

    姚如雪沒說話，仔細看了“宋德遠”幾秒鐘后，低頭沉默著，一句話不說。

    楊華也沉默著，他覺得該撤了，再聊下去肯定要露餡的。

    好在易容師的技術好，大概連學識這么高的姚如雪也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這么好的易容術吧？要不然他早就被她揭穿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你明天還得上班呢......”楊華說道。

    由于情緒過于復雜和緊張，楊華居然忘了把賴長久偷窺她的事告訴她。

    “你先走吧，我想一個人坐坐?！币θ缪┯挠牡卣f道。

    “那好，你不要坐得太久，夜深了不安全......我先走了......”楊華說完慢慢站起身來，向咖啡店門口走去。

    可是，當他才走出五六米遠，姚如雪突然沖他大聲喊道：“楊華??！”

    “干嘛？”楊華轉過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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