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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輪船繼續上走五天后來到嘉定州碼頭,唐研新見火輪船比原來的帆船快的多不由感慨道:“悅兒,阿布,老范你們看這嘉定州的碼頭有幾艘這樣的火輪船,而那美國,俄國,連小日本都使用這樣的蒸汽輪船了。可我怏怏大國何時能強大,再看這一路軍閥割據,戰亂不斷民不聊生而南北不統,各地各自為政更是民之大患。但我卻不敢妄改天命世道,否則歷史進程改變那豈不猶如神猴所指時空錯亂,遭殃的還是百姓,從而宇宙陷入無序動蕩地球必毀。”
陳悅道:“是啊!這天道不可強改,但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管啊。就如熊大哥的軍官讓你出山打江山一樣,你不同意我也不贊成。我們要維護的不只有我們中華一國,那其它的不平事我們也的管就像沙俄,還有那地府的朋友們都的照顧,更要花心思對付那幫好殺成性的外星人。”
唐研新道:“對,蓮兒不愧我的知心人。要使我們人類不自相殘殺,地球平穩的發展我們還得找到赤蓮座,以血玲瓏,龍吟符來定下這混亂之局,并以魔針之力掃除這宇宙洪荒使每個星球歸位不要荒廢都是九重天!”
“師傅,你說的太好了。你這氣度當一國主我都覺得太委屈,你真是我們人類的神!”阿布道。
“對,會長就是神,你老的為民心一定會實現的!”范疇接道。
其他進川的棉花種植人員也是大贊唐研新的為人,這個時代象他這樣一心為百姓的俠客真還難找,更難見的是他無野心更從無以金錢,權利為目的。
唐研新道:“你們就別亂夸我了,我沒的你們說的那樣偉大。只是我覺得的這人就是短短的幾十年,然而當我知道有九重天時也想自己去那里能多活點時日其實我們人類真的很貪心,你們回過身好好看看自己走過的路結合這世道的發展就會明白我們與外星人都一樣,貪就是我們人的心魔。”
大家點頭附和。
陳悅道:“研新,我們上藥鋪看看過兩天去父母家。”
唐研新道:“好,我們先去藥鋪。阿布你與老范就在嘉定州暫住下并找地,試種棉花,如可以就在嘉定建棉紗廠,還有可建織布廠也行至于資金你找藥鋪的掌柜就行。”
范疇與阿布點頭,大家上岸。
一行來到位于嘉定州碼頭不遠百丈的唐記藥鋪,唐家的藥鋪還開著生意也好掌柜的叫張韻是唐門藥房的一老伙計。唐門滅門后唐研新解散唐門這從唐門逃生下來的張蕓,就來嘉定州掌管經營此藥鋪。
張蕓與小山見唐研新回來忙迎出,晚上設宴。
小山把藥鋪及嘉定州近段時間發生的事講出。
張蕓是唐門老人酒過三巡。
張蕓道:“小公子,現在藥鋪生意還過的去但這治病的藥材我們不缺,就差這止血,治槍傷的外用藥。可這市面上現在流行西藥,唐門的藥確實好,用起也方便,我們藥鋪也進的有,只是價格太高了。”
小山接道:“公子,這一盒西藥與成都府比就高出三倍的價,可我們卻不敢到成都府進。要是私自進了給這嘉定州的軍政府查到還得末收罰款,嚴重的他們還抓人槍斃!”
陳悅怒道:“反了他們的了,我們進藥他們還要抽成賺錢。”
張蕓道:“不要說這西藥,就是我們自己收購,挖的止血類,治病草藥他們也要收藥物管理稅,就是每一種藥材一月交一塊大洋。本來我們可以從成都府,唐家的藥鋪進藥材的現在都不敢了,要到他們開設的藥材公司采購,他們把價提高要賺一道,這稅還得照交。”
阿布怒道:“這簡直是在搶人嘛!”
唐研新道:“那百姓還看的起病,吃的起藥啊?”
小山道:“因此我們大都是給病人看病開藥方,叫病人照藥方挖一部分,沒的藥我們再賣出,這樣就給病人減了很多的藥費。”
陳悅道:“這主政的是誰,今晚我就去會會他。”
張蕓道:“這軍政府的縣長叫王順財,聽說是成都府雙流來的。這人鬼的很,表面維護我們這唐記藥鋪,說唐家對新政府貢獻巨大要照顧。其實他是天天派人盯著我們藥鋪好讓我們交稅,更不讓我們去外地進藥材,都要去他開到藥材公司進貨,否則就找我們麻煩還說我們唐門要不是對反清反帝有貢獻早就被充公了。”
唐研新臉面幾變:“這小子活不過年底了,蓮兒今晚就上他家給他上上課。”
小山道:“這龜兒子還狂說,我們唐門現在連一個小小三江魚都不如,那還有勢力在川中立威,貶的我們一出門頭都抬不起。”
“啥,三江魚是啥東東?“陳悅怒問。
張蕓道:”少夫人,這三江魚就是這嘉定州一小幫在江里打魚的魚販,他們霸占這青衣江,惡水,還有岷江的魚資源江河,要是有別人敢擅自下江打魚他們就阻攔還抓人丟江里,故又稱夜叉幫。”
唐研新笑道:“還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了,他們不怕袍哥,排幫,丐幫嗎?”
小山道:“這撥漁霸那敢惹這幾爺子大幫派,那不是茅斯里找死嗎。”
陳悅道:“滅了他們,重塑我唐門神威,阿布,你今晚與小山走一趟夜叉幫,我要在明天看到這幫龜兒子跪在這三江碼頭河邊下。”
阿布道:“得吶,小山吃了飯你帶路就是。”
小山答應。
唐研新道:“阿布你把他們抓了不要殺人,明天你與老范還有棉花種植師傅們一道在這嘉定州四周看看有地種棉花不。”
阿布點頭。
吃過晚飯唐研新去對面船行拜見袍哥把頭肖老大。
肖老大也說這嘉定州的縣長很勢力,更毒辣收刮百姓是無出其右,他還說本來這縣長是吳玉章大哥當的后這四川總督劉存厚見吳玉章不入他的流,就說他能力有限調往他處,安排這王順財來的。這家伙本也是一軍痞,一面很正直,一面卻變著法的刮百姓。
唐研新聽道:“肖大哥,你對革命也做了很多事咋沒給一官半職。”
肖老大道:“我才不在乎啥官職,吳大哥在任時就讓我出任這嘉定州的警察局長,我嫌做官麻煩也惹人討厭就推辭了,還是開船行做運輸生意穩妥。”
唐研新道:“肖大哥,真是豪爽之人。那你的船行生意還好嗎。這王縣長真不把你們這幫鬧革命的先行者放在眼,做的事全為撈錢,應付上司?”
肖老大道:“船行,生意也一般般,只能糊口,這縣長壞的很我們袍哥與排幫都準備把他做了,只是現在時機還沒到。”
陳悅道:“用不你們做了,就憑他不尊唐門這一點他的縣長也當到頭了,他還為了征稅,居然把藥材與藥鋪都納入重稅行目這不是變相讓百姓吃藥都吃不起嗎,他簡直是耍長了。”
唐研新道:“就這點他就夠砍幾次頭了。”
肖老大道:“這咋不是,我們船行只要出碼頭一次就要交航江稅銅板五十枚如去下江或重慶,上成都那就的交一塊大洋,這與清朝比不是一樣嗎,這社會簡直是倒退了幾十年了嘛。”
唐研新道:“那你敢把你船行做大嗎,你敢出來指證這縣長不?”
肖老大道:“咋不敢,他做的壞事這嘉定州人都可以作證啊,船行咋做大。”
唐研新道:“好,我們先去抓了這縣長,肖大哥你船行我來投資我們做一船運公司走五湖四海行世界各地如何?”
肖老大是大喜忙與唐研新兩人帶著船行的兄弟十幾人一道來到縣政府門口。
嘉定州已改成嘉定縣,縣衙門口兩尊石獅子還是站在原來州衙門口,兩門口邊點著一排的油燈老遠就看見“中華民國四川省嘉定縣軍政府”。
唐研新走到大門前拍了幾下大門。
咚咚···咚咚。
嘎。
大門打開幾名拿槍的警察吼道:“敲啥門有事明天來。”
唐研新拱手道:“在下,上海一客商想在嘉定開一家紡織廠這不快過年了嘛。自是來拜訪縣長大人明天一早要回上海,還望兄弟們辛苦一下給縣長通報一聲。”
幾名警察看了他們幾眼,一警察轉頭給另幾人說了一通轉身向里走去。
大家只得等。
哪知半個小時后那縣長還沒出來。
陳悅怒道:“那王八咋還不出來啊?”
警察一聽這幫人罵縣長是王八,這不找麻煩的嘛。
警察把槍指著陳悅吼道:“你,你小子說啥,罵誰是王八?”
啪啪。
這門口的四名警察一下飛的無影無蹤。
唐研新向縣衙里走去。
縣衙內花草,綠樹立在通道兩邊。
一行走進一長廊后,對面傳來一隊人的聲音。
“快點,有老板來了,你們不要擋了老子的財路···幾個瓜婆娘咋也去湊熱鬧。”
縣長大人不要慌,那幾名財爺一看就是剛到的主,有船行的肖老大一路不怕他們走了,老爺你慢點!
陳悅冷笑道:“研新,那狗官來了,看見你定要榨干你。”
唐研新道:“錢 給他,怕他也用不成。”
話完那一頭的人走近。
那進門叫縣長的警察見唐研新一行一愣道:“你們咋進來了?”
唐研新忙道:“是守衛見我們等的久就讓我們進來的。對了還請王縣長一見。”
一師爺從人群中走出來道:“我們縣長是你們想見就見的嗎,有啥事給我說。”
唐研新一行一看這一群人大楷有二三十人,有拿槍的警察衛兵,有穿旗袍的少婦,丫鬟傭人。
其中一六尺五六的胖子正扣上衣看了看唐研新道:“你找本縣長就是看一眼嗎,有拜帖嗎?”
唐研新道:“感情這位就王縣長了,在下沒準備拜帖,只是想與縣長大人親近,親近!”
“你是誰啊,好大的面子想與我們縣長親近,就親近。有這個嗎”說完右手做了一數錢的動作。
陳悅怒道:“一看你們就是一幫土匪,敢在我面前耍威風,要銀子活夠了。哦哦哦哦··!”
走廊突起龍卷風,那警察,傭人丫鬟,還有幾個王縣長的姨太太一下被卷的不知去向。
王縣長與師爺目瞪口呆站著一動不動。
肖老大一行見陳悅只一聲怒吼,那警察等就被一龍卷風卷的無人影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大楷一刻鐘后肖老大走到王縣長面前對師爺吼道:“苗師爺,咋樣魂回來沒有?”
驚恐中的苗師爺身幾抖結巴道:“這,這是,咋,咋了?”
王縣長也醒來叫道:“張隊長,張隊長,快,快來抓鬼!”
啪。
他被陳悅打了一耳光身轉起。
苗師爺才知今遇上高手了忙道:“女俠,饒命。饒命。萬事好說,好說!”
唐研新道:“真的好說嗎,那你說說這王縣長干了多少壞事,盤剝了多少錢財。”
苗師爺看看打轉的王縣長道:“縣長,他,他都以北邊政府為命,幾乎不聽南方政府的令。因他與劉總督是姻親,故是順從的北方的政府法令,自然得罪了不少的嘉定原來的權貴,這錢財我看他也沒亂收都上交給省府了。”
啵。
啊啊啊····。
苗師爺在地上翻滾痛叫,他不說實話被陳悅發針射中痛穴。
肖老大與船行的人聽苗師爺一說都怒罵這廝是一狗奴才。
唐研新手一拍抓著打轉的王縣長走進縣衙大殿,見一鐵鐘掛在縣衙的走廊上。
手一揚。
咚····咚。
鐘聲響起傳的整個嘉定縣城都人人豎耳聽,一會人們從四方趕來縣政府。
半個時辰縣政府大殿聚集了幾千百姓,縣衙內火光照的如白晝。
唐研新拱手作揖道:“在下魔針,曾為推翻這封建帝制王朝建立共和而使我唐門滅門,更使武林三宗的峨眉派慘遭屠殺才喚起我四川民眾覺醒一起起義推翻了清王朝,建立共和自治。但而今這王縣長當政卻不遵孫先生指令,與北洋政府勾結賦予無上權利欺壓魚肉百姓,更予苛捐雜稅掠榨我嘉定縣人民。大伙說,這樣的官與清朝的官有啥區別,他當殺不?”
肖老大拱手道:“各位街坊,我肖柱山在嘉定開船行也二十有八了吧。也見過無數的官員,但這王縣長就是一土皇帝啊,那還有一點民生權益給我們這幫百姓?”
“肖把頭,說的極是。這王縣長就是一滿清土皇帝,不但亂加百姓稅賦,還與土匪江匪勾結,把持這嘉定南去北上的路,更控制這三江水道。”一年長的打魚者走上前指著嘉定縣長怒道。
唐研新一皺眉頭道:“啥,這王縣長還與土匪,江匪為伍?”
是,啊。
對,對···
他就是一土匪強盜頭···、
百姓怒吼道。
陳悅怒道:“這狗賊死定了。”
“悅兒,不可。留他我自有用處。”唐研新攔道。
肖老大不解道:“兄弟,這樣狗官留著何用?”
唐研新道:“我要讓他這一輩子都在這嘉定縣,掃地行乞以警示后來人。”
陳悅拍手道:“這感情就是讓這狗官以儆效尤,可他萬一不聽跑了咋辦?”
唐研新冷冷道:“這不簡單。”
說完他從懷中摸出一黑色瓷瓶倒了兩粒分別丟進王縣長,苗師爺的口中。
幾分鐘后兩人如狗一樣趴地狂叫并口吐白沬,叫了一會又在地上翻滾并不停的抓咬自己的四肢發出哀嚎。
縣政府的當值人員與從后院趕來的王縣長幾個妻兒嚇得身發抖,跪地求饒。
唐研新冷笑道:“這是我魔針的七星魔瘋散,就是神仙惡魔中了此毒也無法解,要想得到解藥只有在下有。只因這王縣長干了不該干的事做了天地不容的惡故以此懲戒而你們也是幫兇故你們也要受到處罰。”
這縣衙大殿里有近三十多的軍警,官員加上王縣長的妻兒也有近五十人。
一聽嚇得跪地痛哭。
唐研新冷哼道:“身陷危境方知悔意,這何必當初,你們不同流合污,哪有今日之難。爾等以后就相互監督把這嘉定縣城的街道打掃干凈,自有人給你們每年送解藥。”話完他身不見動,那跪地的軍警,軍政府辦公人員,王縣長的妻兒等頓覺一風飄來,自己的嘴被一抬,一粒東西落入咽喉下到肚里。
幾分鐘后這幫人也象王縣長與苗師爺一樣嚎叫打滾。
大殿中的幾千百姓看的是心驚肉跳,不由身向殿外退去。
“師傅,師傅。三江魚,夜叉幫的一干人我全帶到這外面了請師傅定奪。”阿布與小三走到大殿里問道。
唐研新把褐色瓷瓶遞給阿布道:“每人一粒,讓他們去峨眉山掃地拜佛,不聽話的三日不得解藥身潰爛而死。”
阿布接過與小三出去。
地下翻滾的苗師爺滾到唐研新面前道:“神,神。唐神針,唐神醫麻煩給我解藥。我自當掃地行乞絕不逃跑,否則身無完膚!”
唐研新道:“可以,但你需監視其他人如你們一人逃跑我就不給你們解藥,剛才我說了這毒三天不給解藥你們就會身體潰爛而亡不信你們當中的那個要不試試。”
地下打滾的人一聽都搖頭。
王縣長哀求道:“大俠,大俠。我愿服罰,我不跑我掃嘉定城,我行乞要飯,我愿意。請大俠饒我一賤命。”
其他打滾的人也忙哀求,愿認罰。
唐研新手一揚一陣發著清香的風送到他們面前,打滾的人一吸那身上的癢痛,難受頓消失。
眾人一愣。
唐研新拍拍手道:“你們身上的毒只暫時解了難受,明天你們去碼頭上寫下認罪書自有人送你們一粒解藥,但此藥只管一年明年你們還的在那里等如你們中有人故意逃跑失蹤,那你們都沒的解藥那就只有等三天后身潰爛而死,記到不要私自跑否則全部死。”
這幫人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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