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代王,接接口諭吧。” “孫臣姬子宗,恭迎口諭!”蘇子籍立刻跪了:“恭請萬歲圣安!” “圣躬安!” 就聽到趙公公面無表情的回話,臉上毫無表情,冷冰冰問著:“代王姬子宗,既已接旨數日,因何遲遲不處理神祠,據實奏來!” 蘇子籍一怔,才接了旨意不過三四天,皇帝這樣急了,當下應答:“神祠之事,悠關民意,孫臣才學疏淺,略有了遲疑,此一私心,難逃圣鑒,必當努力辦差,在近日內就發動。” “代王,快快請起。”趙公公代天問完,就恢復了笑臉,親自攙扶著蘇子籍起來:“代王的話,奴婢會帶回給皇上。代王也莫要多想,這是皇上一片愛護之心,接下來,辦好差事就是了。” 蘇子籍應是。 趙公公沒打算久留:“既宣讀了口諭,奴婢就不久留了,奴婢還要去魯王府傳旨。” 說著就離開。 “這樣急,去魯王府傳什么旨意?”蘇子籍見自己被呵斥,周圍的人也不由灰頭土臉,仔細想了,讓人散去,而野道人沒動,靜等著吩咐。 蘇子籍背手,望著星辰,片刻對野道人說:“我被呵斥,這未必是壞事。” “當然不是壞事,在皇上眼里,諸王是一體平衡,誰大了都不好。” “魯王既在昨天受了奴仆告主,還涉及到了衛妃,事關皇家血脈傳遞,必不可輕易放過,這次去傳旨,怕是必有處分。” “過程里經過呵斥大王,不過是皇上的權術,不使大王過于得意。”野道人不假思考的說著。 蘇子籍頜首:“既是這樣,要怎么樣進一步?” 野道人同樣不假思索回答:“據說皇家有測試血脈之法,主公就曾經經受過,如果測出血脈有錯,那自然不用說,無非是掩蓋過去,然后魯王和全家盡病死,不會在明面上處置。” “要是血脈是真,單是這一件事,或有間隙,但不可能抹殺父子之情,皇上或會有愧疚而彌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