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怎么說?”蘇子籍沒有立刻說出知府身上有不對的感覺,這感覺有些親切,有些憎恨,很復雜。 野道人回想剛才一對臉時的觀察,內心驚疑:“此官很不對,他的面相有過大改。” “原本這人雖有點才氣,但也不多,難以中舉,是個小富格局,但現在臉帶有蟒紋,這并非是自然的潛移默化的改變,而是由外力導致的激烈大變,主能藩震一方,或位極人臣,看來此人野心不單單是當個二三品就可。” “只是,按照道理,既開了氣數,不至于被壓制成這樣,停滯在知府知州的位置上多年。” 野道人迷惑不解,蘇子籍很理解,這就是所謂的神棍的局限性了,他們太看重風水和氣運,不知道,這些都是錦上添花,或者說,氣運僅僅是力量的表現。 只有實際的力量,才是本質。 皇帝擁有天下,對黃良平不爽,就是天意在為難黃良平,什么風水氣運能頂的住? 見蘇子籍面露沉吟之色,野道人主動請纓:“這地方適合打探消息,公子稍候,我就再打探一番,把這官的底細扒一扒。” 他是惶恐不安一段時間,但見太監和官方只是沉默,并沒有采取任何反應,野道人想起龍紋玉佩,心中一動,對蘇子籍有了更深的猜測。 “我的確不是英雄之器,患得患失,本來上了船,還是狐疑不定,這如何取得信任?” “現在我要表現更好才是。” 想著,匆忙轉了出去。 不得不說,野道人其實很適宜這些工作,只是沒有考取功名,因此沉倫在了民間,現在反有如魚得水之感。 “先前見路逢云有些不安,現在又精神了?”望著野道人出去了,蘇子籍才邁步朝著人群中心走去。 素來文人拍馬屁,大多都是含蓄中透著熱情,過于露骨了,就易被人鄙夷。 所以蘇子籍走過去時,發現這些參加文會的人雖聚攏在知府身邊,也保持一點體面,拉開一點距離,只是人人眼睛都望向同一個方向,就顯得被注視之人被圍簇著。 而知府此時正捋著胡須,聽著一個剛剛做完詩的文人念誦。 “秋雪嶺上白?雖是直白,倒也有可取之處。”待念完,黃良平點評。 這已是給了面子,誰都看得出,他對這詩興致缺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