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安和冷眸看向他,反問:“范監(jiān)丞是有何異議?” “你!”范鄂嘴角一扯,鄙夷道,“姐夫?呵,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你這等不懂禮數(shù)的長輩,再兼之那位,這盛光遠能有什么好品性!”這“那位”是誰,在座的皆已知曉。 盛光遠聞言怒道:“你不許這樣說我姐夫!”說他可以,但說他姐夫就不成! 沈安和抬手按住了他,示意其稍安勿躁。 而范鄂則再次借題發(fā)揮,扭頭便沖老祭酒說:“祭酒大人,您可瞧見了,我不過說了兩句,這盛光遠便駁了我兩次,這豈是學(xué)生所為!祭酒大人……”“你是盛光遠的姐夫?”老祭酒忽然開口問沈安和,直接忽略了范鄂。 范鄂張張嘴,下意識喊道:“祭酒大人您……” “我們是不是曾在哪里……” “祭酒大人!”范鄂再次喊道,眸底閃過一絲焦急,“盛光遠與邢琮犯了偷盜罪,此乃大罪,定不能讓他們繼續(xù)留在國子監(jiān)了,以免敗壞了學(xué)風(fēng)!” 被打斷問話,老祭酒雖未說什么,但臉上表情隱有不耐,卻也因此收起了剛才問話的念頭。 是他左性了,那孩子早已經(jīng)不在了。 將那層升起來的惆悵暗暗壓下,他問沈安和:“閣下如何稱呼?” 沈安和恭敬道:“小子姓沈名安和。” “姓沈?”老祭酒剛壓下去的惆悵忍不住又要彈回來,不禁低聲呢喃,“沒想到也姓沈。” 一旁的司業(yè)也覺得老祭酒有些不對勁兒,不免提醒對方:“大人,要不要叫戴明睿幾個孩子過來對峙?” 老祭酒回神,點點頭:“嗯,叫過來吧。想要服眾,總要將事情真相弄清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