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盛兮在對面觀察了片刻依舊客滿盈門的燕春樓,下一瞬,腳下一轉徑直繞至其后院處,幾個縱躍便登上了燕春樓三樓。 按照阿壽給的消息,范鄂的相好在三樓最西側一間房。盛兮彎腰向前,避開屋子里泛出來的燈光,很快便繞至西廂。 香風幃動,嬌花入樓,舞低歌媚,一夢黃粱。 盛兮今日總算是見識了古代青樓的繁盛,感嘆古人之奢靡。 不過眼下不是感慨之際,她需盡快找到范鄂,免得對方離開她還要再費功夫。 索性,范鄂還沒走。 此時范鄂已灌了不少黃湯,腳下虛浮,說話時舌頭都有些捋不直。只見他一手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子,另只手則拎著酒壺沖對面的男人道:“我,我告訴你啊!在國,國子監,我,范鄂,就是這個!” 范鄂想比個手勢,怎奈兩只手皆被占著,他歪頭看了看那女人,又扭過頭看了眼手中的酒壺,下一秒,拎起那酒壺便猛地一氣灌。“啊,爽,爽!哈哈哈!”范鄂喝干了酒,猛地將酒壺往地上一扔,好在那地上鋪著厚毛毯,否則那酒壺早就四分五裂。 “嗝!”范鄂重重打了個酒嗝,卻不忘將之前想做之事續上,大拇指舉的高高,旋即一轉轉向自己,“我就是這個!” “哈哈,對,對,別看有些博士比范兄品階高,但在國子監,除了祭酒大人,唯范兄你權力最大啊!那些監生若敢忤逆,只需范兄你一句話,關進繩愆廳,餓上三天三夜,看誰還敢不聽話!” 被范鄂摟著的女人也嗲嗲道:“就是就是,除了祭酒大人,誰的權力又能比得過范大人您呢!不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兒?等那個孩子回國子監,您隨便找個由頭給他按個或偷或搶之類的罪名,不就能將人徹底趕出來了?” “哎喲,我的小心肝兒,本大人就是喜歡你這張巧嘴!”范鄂說著猛地一口親在女人側臉,留下一臉的酒水印漬。 對面男人此時起身,對范鄂拱手道:“范兄,時間不早了,兄弟便先回去了,改日再聚啊!” “哎呀,再喝一壺嘛!”范鄂勸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