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雜種,你撒的是什么?”范鄂用力在臉上抹了一把,垂眸見竟是一團白色粉末,嗅了嗅竟沒有任何味道,只當這是小孩子的惡作劇,啐了一口,沖盛光遠吼道:“敢捉弄師長,罪加一等!” 盛光遠聞言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這一罪名坐實。 “嘭!”盛光遠一拳打在范鄂小腹,頓時令對方倒吸一口冷氣。 “嘶!你這個小兔崽子,竟然敢打我!”范鄂一咬牙,忍著痛伸手去抓盛光遠,結果還未碰到,就被對方反手一抓一擰,手臂差點折了! “?。。 狈抖踉贈]忍住,慘叫出聲。盛光遠倒是想再給范鄂幾下,可見地上的邢琮臉色愈發(fā)蒼白,便只能丟開范鄂徑直往門口跑。 而范鄂自是絕對不能讓盛光遠跑出去的,就在對方轉身之際,他右腳一伸,直接將盛光遠絆倒在地,只聽“咚”地一聲巨響,盛光遠的腦袋重重磕在了地上。 天旋地轉伴著巨大疼痛瞬間傳來,痛得盛光遠連疼都喊不出,只是捂著腦袋將自己縮成一只蝦米。 “呸!你這小雜種!果然有其師必有其徒!不是什么好東西!”范鄂捂著被擰痛的手腕,齜牙咧嘴地朝盛光遠走來。 房門近在咫尺,盛光遠只需兩步就能碰到,然而此刻的他因為眩暈蜷縮在地,根本就沒辦法動彈。 眼見著他就要被范鄂抓住,之后對方如何對待自己幾乎不用猜都能想到。 盛光遠后悔了,早知如此就不那么自大了。 然而就在范鄂即將要碰到盛光遠之際,其手卻突然一滯,下一瞬整個身子一抖,進而雙手開始抓撓臉頰,直至全身,動作越來越快,力氣也越來越大。 “嘶嘶嘶!好癢!好癢!怎么這么癢!”范鄂渾身癢得撓心抓肝,只恨不得將整張皮都撓下來,“??!怎么這么癢!怎么這么癢!” 尚未恢復的盛光遠聽到他這叫聲,當即清醒,強忍著那股子眩暈爬了起來,腳下晃了兩晃,遂一點點挪向門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