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吃過早餐后,凌安秀和葉凡就前往凌氏大廈。 兩人沒有談論昨晚和早上的事情,只是輕聲交談著凌氏集團現狀,以及可能遇見的障礙。 凌氏內部被凌過江鐵血清理了一遍,基本沒有什么抵抗力。 不過凌過江建議凌安秀先不要觸碰核心業務,拿圣豪胃藥練一練手熟悉整個集團。 “雖然我十年沒有接觸凌氏具體業務,但我還是知道它賺錢的核心業務。” 車子前行途中,凌安秀對葉凡輕聲開口:“八間賭場對整個凌氏貢獻了八成利潤。” “這些賭場就跟印鈔機一樣,每天財源滾滾,數錢數到手抽筋,比其它業務賺錢多了。” “只是它們雖然這么賺錢,但我心里還是想要慢慢轉型。” “我希望最大限度降低凌氏對賭場的依賴,重心轉移到醫藥等實體型業務上來。” 她道出自己的心聲:“這看似吃力不討好,但絕對是長遠之計。” 葉凡玩味看著女人:“快錢不賺,賺辛苦錢?” “快錢賺起來當然痛快當然熱血。” 凌安秀呼出一口長氣:“但蘊含的風險也不是常人能想象的。” “這里聚集了世界各國很多勢力,每時每刻都在明爭暗斗,每隔十年更會一次大洗牌。” “每一次洗牌都是成千上萬人死去。” “為了牌照,為了場子,為了放貸權,為了地下錢莊,為了話語權……” “總之,賭場這一塊爭奪比其余行業都激烈。” “畢竟它就是二十四小時運轉的印鈔機。” “十大賭王的腳底下,是兩百多股勢力的白骨。” “而且橫城賭業發展了這么多年,我感覺紅利期差不多到頭了。” “事實也證明,昔日貢獻凌氏集團九成五利潤的賭場,今年只貢獻了八成半。” “這固然有其余業務增長,以及楊家他們壓榨的原因,但更多是賭客開發到頂了。” 凌安秀臉上多了一絲肅穆:“畢竟不可能每個人都變成賭徒。” 葉凡追問一聲:“那你意思是抽身?” “也不算抽身,有些東西陷入進去,不是那么容易拔出來的。” 凌安秀笑著給葉凡倒了一杯咖啡:“哪怕我肯,爺爺和凌家子侄也不肯。” “我只是想著重心轉移。” “在繼續經營凌氏賭場之余,抽取現金發展凌氏其余公司。” “我準備把凌氏醫藥當成重中之重來做,爭取十年內成為凌氏的支柱業務。” “哪怕不壓過八間賭場業務,利潤也能平起平坐。” “唯有肉眼可見實打實的錢財,才能讓凌氏集團心甘情愿轉型。” “當然,我想要凌氏集團轉型還有一個要因。” “我總有一個預感,橫城的賭業,遲早會迎來一次國家級別的洗牌。” “楊家他們吃進去的,很可能全部要吐出來,甚至付出鋃鐺入獄的代價。” “三年,五年,十年,時間不確定,但它一定會到來的。” “一旦來了,那時想要下船就再也來不及。” “我也沒有什么證據,純粹是看多了歷史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