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夫微微松了口氣,對這樣結果,也感到了欣慰。 “既是這樣,就交給我了。”對蘇子籍揖了手,大夫吩咐學徒派人抬著尸體去商船,又指揮著船艙里清理。 “按照規矩,這等病疾而終,雜物都要清理。” “當然,金銀貴重之物不在其內。”大夫得了好處,請蘇子籍坐了,說:“你們是好友,您看看,有沒有什么落在艙內……” 其實欽差隨員,有著免費供應的的待遇,拆開有些銀子,不過是五十兩銀票,以及五六兩碎銀。 “把書都拿出去曬曬,曬完了還可以收起來。”蘇子籍看了看吩咐:“碎銀大家分分,算辛苦錢,這整銀等靠岸了,請大家吃一宴,去去霉氣。” 這話說的合情合理,大夫雖有點失望,還是大聲應了,別人更是歡喜,手腳都快了些。 倒是野道人,從蘇子籍回來,就一直跟著,也不說話,此刻蘇子籍轉身看,他仍不說話。 蘇子籍不得不笑了,對野道人說:“你跟著又不說話,想什么呢?” 野道人這才開口:“公子文韜武略不凡,小人極是佩服,而現在這事,路逢云更是感慨不己。” 說著,他前去,揀出一件:“主公說,沒有什么掉在此處,我看不然,這一條手帕,卻是主公的。” 說著,深深作了揖。 蘇子籍見了,也不由動容,這不是為了手帕,而是路逢云為了求生,為了前途,當了蘇子籍的客卿,并且以后也是盡心盡力。 但更多的是東家的關系,可能比簡渠與錢之棟多一些情誼,但也不會發生什么質變。 這本無可厚非,蘇子籍對野道人,已是相對滿意了。 但現在,路逢云當著外人,稱了“主公”,卻完全發生了質變,一側目睹的人,都不清楚這話的意思,而簡渠不由變色。 蘇子籍也不由不動容,他借故接過手帕掩飾,看了一眼:“咦,這手帕我有點眼熟。” “主公忘記了?這是當日出海,空中吹蕭,落下的手帕。” “您撿了沒有細看,不想給邵公子留意收藏了。” 蘇子籍看了一眼野道人,想了起來,展開一看,這是銹的某種植物,帶著刺,卻是不識。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