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走出審訊室,許紅豆終于還是忍不住哭了。 兩串晶瑩的淚珠從眼眶里涌出,順著臉頰,匯集在下巴尖上,吧嗒吧嗒地掉落在地上。 不是得知父母雙親早就死亡而傷心流淚,因為這個結果陳朝早就給她打過預防針。 她只是悔恨自己被李玉瞞了這么久。 與許紅豆不同,陳朝剛剛走出審訊室,立馬將外袍脫下。 低頭將全身檢查了一個遍,這里看看那里看看,亂動個不停,渾身像長滿了跳蚤似的。 許紅豆哭啼啼的,眨著濕漉漉的眸子,不解看著陳朝開口問道: “……相爺,你在做什么?” “快,幫我拍背,我把體內的蠱蟲給吐出來。” 陳朝一副怕死的樣子,敢情剛才在審訊室里毫不在意生死的樣子是裝出來的。 許紅豆一邊用手抹淚,一邊用手輕輕拍著陳朝的背。 過了好大一會兒,除了吐出兩口唾沫外,什么也沒有。 陳朝嘆了一口氣,擺擺手無奈道: “好了好了,看來這種方法沒用。” 偏頭瞧許紅豆還是哭個不停,陳朝心疼她,伸手一拉,將她抱進懷里,輕聲安慰道: “我中了蠱,都要死了,我都沒哭。” 許紅豆吸著鼻子,被陳朝的玩笑話,逗的想笑又不敢笑,憋的難受。 許紅豆把臉埋在陳朝的胸膛間,哽咽道: “對不起。” “……是我害的相爺中了蠱。” “蠱蟲是我帶去楚國的。” “知道就好,在我為數不多的日子里,你要好好陪我,讓我在死之前不要留什么遺憾,聽到沒有?”陳朝揉著許紅豆的腦袋,打趣道。 許紅豆徹底繃不住了,攥緊小拳頭,輕輕捶打著陳朝。 都什么時候了,陳朝就會開玩笑。 半個時辰后。 韓忠和侯吉悶著頭從審訊室走出來。 看二人衣袍上迸濺上的血沫子,就知道里面的錢老估計又把十八般酷刑通通試了一遍。 這時候,一直坐在外間,毫無存在感的蕭寒發話。 他伸手指著陳朝,不嫌事大地說道: “韓師兄,他是不是快要死了?” 問的是韓忠。 韓忠走到蕭寒面前,氣憤地伸手,“混小子,你說什么呢?” 蕭寒閉嘴。 師兄? 陳朝見蕭寒稱呼韓忠為師兄,眉頭一挑。 而剛才在審訊室里,錢老似乎也跟韓忠是師兄弟的關系。 陳朝一時間好奇到家。 就要開口問問這到底怎么一回事,韓忠快步來到陳朝身邊再次把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