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好。” “我寫的。” “嗯?” 蘇仁安一愣,站起來,忙拱手認(rèn)錯: “蘇某不知這首詩是員外所寫,拿來在詩會上邀名,還請員外恕罪!” 陳朝笑笑,輕輕拍了拍蘇仁安的肩膀,讓他重新坐好。 “無妨。詩寫出來,本就是用來讓其他人鑒賞的,作一首好詩,卻私藏起來,難免有讓明珠蒙塵之罪,你做的很好,要不然我何來如今的詩名?” 蘇仁安心里惴惴不安,抬眼道,“可世人,并不知員外的真實名諱,只知無名氏。” 陳朝又?jǐn)[擺手,“無妨……無名氏挺好的。” 說罷,陳朝輕笑兩聲,背著雙手,在蘇仁安面前踱步,走一陣停一陣。 “此詩,在燕王府龜鶴園詩會上一舉奪名,一半是我的功勞,因為這首詩是我寫的,一半是你蘇仁安的功勞,因為詩是你帶去詩會上的,要不然,此詩,或許會被某人拿來當(dāng)廁紙浪費(fèi)掉……” 說話的時候,陳朝故意看了侯吉一眼。 侯吉眼睛望天,嘴巴撅起,當(dāng)作什么都沒聽見。 天知道,當(dāng)侯吉知道相爺不喜歡拿廁棍,而是喜歡拿紙擦屁股后,他閑來無事也試了試。 于是,他愛上了側(cè)紙。 廁棍簡直又硬又難用。 陳朝繼續(xù)侃侃而談: “此詩沒有被浪費(fèi)掉,你蘇仁安當(dāng)居首功!” 蘇仁安站起來,低頭拱手:“不敢不敢,員外老爺不追究蘇某欺世盜名之罪,蘇某已經(jīng)很感激了。” 陳朝走至?xí)琅裕衢_上面的檀木盒子,下面壓著這幾日陳朝精心“創(chuàng)作”的幾首詩。 取來詩,陳朝交給蘇仁安,讓他先看看。 蘇仁安一邊看,陳朝一邊說: “這幾首,是我近日所作,我需要你幾日后,在南山詩會上將這些詩一字不落地當(dāng)眾念出來,就像在燕王府詩會上一樣。若是有人問起這幾首是誰所作?你依舊說,乃無名氏所作,絕不可透露我的真實身份。” “事成之后,監(jiān)生想要什么,我給你什么……六七品的小官你隨便挑,若是監(jiān)生想衣錦還鄉(xiāng),任一方父母官,我也可以滿足你,但前提是這件事得辦好!” 蘇仁安突然痛哭流涕,噗通一聲又跪下,高呼: “蘇某謹(jǐn)遵員外老爺之命!”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