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dāng)然,我很貪心。 除了飛牌,彈骰子我也一定要想辦法,讓老東西教我。 這幾天,我就天天和老吳頭兒混在一起。 跟著他,學(xué)習(xí)飛牌。 因?yàn)轱w牌的手法,和千術(shù)的手法有異曲同工之處。 所以,手法我很快就能掌握。 需要鉆研的,只有速度、力度和準(zhǔn)確度。 老吳頭兒倒也不藏私。 把各種奇巧的方法,都一一告訴我。 當(dāng)然,他說完后,也不理我,就自己找地方玩去了。把我扔在家里,對著紙殼子,慢慢的練著。 老吳頭兒這人挺有意思。 他幾乎天天輸。 可他明明知道我是老千。 但也不提讓我?guī)退緝褐惖脑挕? 這天下午,我練習(xí)完飛牌。 便準(zhǔn)備去洗浴。 明天蘇梅就過生日了。 我要把欠她的二十萬,還回去。 給蘇梅打了個電話,她剛睡醒。 說要晚點(diǎn)才能去上班,我讓稍后再聯(lián)系她。 我便一個人出了門。 剛要打車,兜里的手機(jī),忽然響了。 拿出一看。 電話是老煙槍朱哥打來的。 一接起來,還沒等說話。 就聽那頭傳來朱哥的一陣咳嗽聲。 接著,他說道: “初六,有時間嗎?見一面?” “好!” 我把地址告訴了他后,就站在街邊等著他。 上次錢老八和鄭老廚事件之后,我們再沒聯(lián)系過。 我猜他找我,應(yīng)該是上局的事。 沒多一會兒,就見一輛軍綠色的213,停在了我身邊。 車很臟。 上面都是泥點(diǎn)和灰漬。 一停下來,就聽車內(nèi)傳來老煙槍朱哥的聲音。 “初兄弟,上車……” 開門上車。 雖然開著車窗。 但車?yán)餆熚秲哼€是很大。 朱哥的手里,也依舊是夾著煙。 我有時候都懷疑。 朱哥是不是只要不睡覺,就一直不停的抽? 這么抽,早晚得抽死。 “兄弟,聽說前面新開了家場子。我有朋友去了,據(jù)說挺正規(guī),也挺公平。這幾天不少人,都在那里贏了錢……” 正規(guī)? 公平? 我聽著有些想笑。 全世界所有賭場,無論是有當(dāng)?shù)卣l(fā)放賭博牌照的,還是地下的黑賭場。 我就沒見過一家公平的。 就拿濠江的所謂正規(guī)賭場來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