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關麟回憶起,他以前收錄過的,有關這玩意不調的文章。 這在后世,其實是一種女性很常見的病。 多是因為過度節食,導致脂肪嚴重缺乏,雌激素水平過低引起; 或者就是熬夜、壓力大、情緒不好,內分泌失調。 再往下也有,只不過就嚴重了,就與一些疾病有關了。 考慮到三姐關銀屏還是純潔的未婚女子,不應該有太多婦科疾病的。 那么…一定是前者。 關麟當即道:“姐這段是睡眠不好么?壓力大么?還是…” 關麟這么問,關銀屏是羞壞了… 她感覺四弟是真不把她當外人,也不把她當女人哪! “四弟,你可別說了…” “不,不…”關麟無比關切的解釋道,“這很嚴重的,四姐…千萬不能…” “不是我…”關銀屏本來想替張星彩瞞著的,可都到這份兒上了,這還怎么瞞?總不能讓四弟誤解,她不僅側漏,葵水還不調吧? “是星彩…”關銀屏終于還是出賣了張星彩。 啊… 關麟微微一怔,關銀屏搶也似的,將關麟手中的兩片“小翅膀”給拿走了,這一刻的她面靨緋紅,渾身都在發熱,她連忙轉身,就準備走了。 倒是關麟補上一問,“三姐…上次忘記問你了,這玩意…感覺如何啊!” 『——你…』 關銀屏都快哭了,她不理關麟,徑直就往外面走。 可…走到門口時,外面的夜風讓她冷靜了下來,她腳步一頓,也不回頭,咬著牙喃喃回了一句。“四弟不妨多做一些…” 關銀屏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已經不錯了。 總不能說,“這個特別好,放水、防漏、防滑…有這個誰還用原來的呀?” 當然,關銀屏的話傳到關麟的耳中,他聽出來的…就是這么個意思。 望著關銀屏漸行漸遠的背影。 也就是剎那間,關麟靈光一閃。 他單手揣著下巴,心里嘀咕著。 ——『這玩意,大有可為呀!』 半刻鐘過后。 正堂處,傳出張星彩興奮的低吟。 “哇…這也太神奇了吧?” “我…我竟還能蹦跳,走起路來,也絲毫…絲毫不影響啊,有這個,誰還用那月事袋呀?” “這個…真的是關麟弟做的么?那…他就不是女人,他怎會懂這個呀?” 面對張星彩的疑問,關銀屏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苦澀,她抿了抿唇。“星彩…等你在這江陵住久了…就知道了!” “四弟,四弟他懂什么…我都不奇怪!” 這一句話…像是另有所指。 又像是意味深長。 … … 因為三面環水,一面環山,清晨時的襄陽城格外的寂靜。 天已拂曉… “——咚” 突然,鼓樓上傳來一聲鏗然的鐘響,撞鐘之人是一名虎豹騎的勇士,他一邊撞一邊用袖子抹去滿臉淚水。 接著,整座襄陽城內的鐘都響起來了,浩蕩的鐘聲引得整個襄陽城上的鐘齊鳴,震蕩了蒼穹。 站立在城樓下的七百余虎豹兵士,他們蓬頭垢面,他們狼狽不堪,他們一動不動的肅立著。 然而淚水卻在他們的面上結了霜,結了冰。 昨日還是漲水期,今日…就已經是枯水期了。 冬季來到,一陣陣冷風吹打在每一個虎豹騎勇士的臉上,他們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悲愴與凄鳴。 “——啊…” 他們不約而同的咆哮出聲。 滿寵的本意是隱瞞曹純已死、曹仁昏迷的事兒。 可…這么多虎豹騎關注著,瞞得住么? 而如今,沒有了曹純,就連“天人將軍”曹仁尤自昏迷不醒,襄樊會怎樣?曹魏會怎樣?天下大勢又會怎樣? 對局勢的擔憂,讓滿寵更為憂懼。 “——咚,咚!” 鐘聲還在繼續,原本寥寥無幾走在街上的百姓,突然就變得多了起來,他們訝然的向鐘樓上望去。 鐘樓下的虎豹騎勇士,齊聲呼喝。 “——曹將軍,一路走好!” 與此同時,曹純深夜劈碎連弩,被連弩內的暗器射殺之事,也在襄陽城迅速的傳開了。 百姓們紛紛議論。 “昨日,曹純將軍不是還生死未仆?怎么一夜之間,就死在襄陽城了?” “聽說,曹純將軍與曹仁將軍本就因為家門不合…會不會。” “別瞎說,會掉腦袋的!我倒是…聽說,曹純將軍是被那連弩內的暗器所殺,就連曹仁將軍也中了暗器,昏迷不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這樣,那如果這時候,關羽打過來?誰還能守城啊?” 隨著百姓們的議論,人群中,一個出早市賣魚的漁販,不由得腳步一頓。 他刻意的走慢腳步,去聽城中百姓們的議論。 終于,當聽到那鐘聲,當看到那些虎豹騎將士,蓬頭垢面,一身重孝,雙目紅腫的模樣,他已經能夠確定。 ——曹純真的死了… ——曹仁也極有可能昏迷不醒。 殺死…或重創他們的。 不是別的,正是“黃老邪”制成的那柄神器——連弩。 這魚販再也顧不上賣魚,他快步的回了住所,從柜子里取出雕版,又從院子里的飛鴿中取出帶有特殊記號的那只。 他要將這一則重磅情報傳去江陵。 《孫子兵法》中提及——“故用間有五:有因間、有內間、有反間、有死間、有生間。五間俱起,莫知其道,是謂神紀,人君之寶也。” 誠如曹魏會設立“間軍司”,在江陵城布下“魏諜”傳遞情報。 諸葛亮也設有“司聞曹”,在曹魏的各城郡布下“蜀諜”,第一時間傳遞情報。 襄樊,作為曹魏的軍事重臣,蜀諜的部署,自是重中之重。 而曹純已死,曹仁昏迷,這一條消息不可謂不勁爆,必須即刻報送至襄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