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也許是被池項明的老謀深算嚇到,接下來鐘秀婉消停了不少。 直到池項明把事情都安排得差不多,讓她一并離開之前,鐘秀婉都沒有再說過什么話。 她只緊盯著池硯舟,不知道在想什么。 和鐘秀婉不同,池詣銘一直試圖和洛綰搭話聊天。 畢竟池硯舟要是48小時內(nèi)不能醒來,以后活下來的幾率,也大概只有百分之五十。 池詣銘更覺得,沒有必要再看其他人的臉色了。 “綰綰,我看到新聞了,你的耳朵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要是我,我肯定不會讓你一個人留在雀宿雪山的,這樣你就不會受這么嚴(yán)重的傷了。” “綰綰,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當(dāng)初犯糊涂,你也就不會和我哥在一起,更不會變成今天這樣了。” 可不管池詣銘如何茶言茶語,洛綰始終充耳未聞,只關(guān)注池硯舟的狀態(tài)。 一發(fā)現(xiàn)池硯舟的手涼了,她就連忙給池硯舟找來熱水袋捂著。 一看到池硯舟的嘴唇稍微干了點(diǎn),她就找來棉簽,往池硯舟的嘴唇上抹溫水。 池詣銘說了多久,洛綰就忙活了多久。 直到池詣銘和鐘秀婉被池項明帶走,洛綰才覺得耳邊清凈了一些。 第(1/3)頁